“哟,这不是玩五sèbāng的曹孟德么,怎生这般狼狈?”
听闻这戏谑之话,曹cào抬起朦胧的双眼,一看便笑了。
“本本初公路是你们你们两个啊来来来,再陪我喝几杯”
“孟德!”袁绍走上前,一把夺过曹cào手中酒壶,皱眉道:“今儿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满身酒气,酒缸里泡出来怎的?”
“我我遇到几个故故人喝了几杯”
曹cào虽然醉酒,但脑子却愈发清醒,知道袁术对蔡琰也有意思,便不好说出实情。
两人上前扶着曹cào,曹cào醉眼mí门g道:“唉,我说我说你们两个,知道知道不知道幽州大捷大捷呀?”
两人对视一眼,袁术道:“怎不知晓,也不知那刘子鸿又走了什么狗屎运!”
“那那袁太傅不是很厌恶刘子鸿么就没有没有给他穿小鞋?”
“怎么没有,”不等袁绍答话,袁术抢先道:“我叔父在朝堂上奏陛下,说刘子鸿屠杀平民,罪大恶极,想要治他的罪,但是陛下不允。”
“难道难道袁太傅就这么就算了?”
“当然不会!”袁术再一次抢在袁绍之前,道:“叔父说了,等刘子鸿回洛阳,定要让他好看!”
二人将曹cào送回家之后,袁绍责怪的看着袁术,道:“二弟,那般重要的事,叔父嘱托过,不能外传的,你怎么”
“哼,外传了又怎样?不说曹孟德醉醺醺的,不知所谓,更何况他是我二人至交好友,知道了也没甚大不了的。”
“可是曹孟德是大将军一系,大将军在刘子鸿的事情上,与叔父不合。”
袁术沉默良久,道:“我相信曹孟德不会把这事告诉何进。何况他醉了,明日醒来也记不得此事了。”
“但愿吧。”
不说刘渊大胜之事在洛阳传的沸沸扬扬,却说幽州现况。
幽州,尤其是渔阳,更是热闹赛过新年。
刺史刘基也整天笑呵呵的,把刘子鸿挂在嘴边,逢人就夸。
这天,刘基接到圣旨,天子要召他与刘渊回洛阳述职。刘基不敢怠慢,连忙把这个消息传到了渔阳。
田丰、沮授接到这个消息之时,心下犯难了。
刘渊此时并未在渔阳,而在草原纵横。而且是不知道相隔几千里的草原。天子催促的如此急,若刘渊没能按时抵达,免不了一场罪过。
两人焦急之余,也只能派人快马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