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闻言,欣慰的点点头,道:“既如此,你回去准备准备,半月之后,与渔阳王的亲为统领一同北上幽州吧。”
诸葛玄起身,理了理衣襟,郑重拜了一拜,转身走出mén去。
刘表看着背影萧瑟的诸葛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诸葛玄出了州牧府,忽然之间觉得心头空落落的,被主公抛弃,又前途未卜,似乎天下之大,竟无容身之处一般。微微叹了口气,诸葛玄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开。
回到襄阳的住宅,诸葛玄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沉默了半晌,便叫来下人,快马加鞭去长沙通知家眷赶来襄阳。同时,诸葛玄也自出了襄阳城,望鹿mén山而去。
诸葛亮与其兄诸葛瑾二人正在屋内相对而坐,谈论理义,忽闻叩mén声。诸葛瑾放下手中书籍,站起身打开mén一看,却正是叔父诸葛玄。
“叔父,你怎生来鹿mén山了?”诸葛瑾很是惊讶。叔父诸葛玄当远在长沙做太守,怎生回了襄阳,到鹿mén山来了呢?
诸葛玄进屋,反手把mén关上,叹了口气,道:“而今叔父已非长沙太守矣。”
“这是怎么回事?”诸葛玄的话也惊住了诸葛亮。
这小正太放下书籍,起身行了一礼,道:“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么,刘荆州哭着喊着要叔父做长沙太守,而今怎么”
“小鬼头。”诸葛玄lù出一丝微笑:“什么哭着喊着,人小鬼大。”
“那叔父,到底是怎么回事?”诸葛瑾为诸葛玄泡了一碗茶,走过来道。
“其实并不关刘荆州的事。”诸葛玄道:“却是因为渔阳王。”
“渔阳王?”诸葛瑾疑huò,诸葛亮皱眉。
诸葛玄点点头:“渔阳王以军器万套,战马五千,换取刘荆州让我到幽州任职。”
“哦?”
诸葛瑾兄弟二人俱都惊异万分。
要说叔父诸葛玄,确实有些才华,但也只在中上,并非一流。话又说回来,即便才略一流,恐怕也值不了万套军器,五千战马吧?
“这渔阳王又在打什么主意?”诸葛亮俊秀的眉头皱成一团,脸上稚嫩稍去,成熟之sè溢于表面。
诸葛玄摇了摇头,道:“我诸葛家没落久矣,地位不高,影响不大,我思虑良久,都没有半分所得。想来渔阳王并非有何企图,可能是一时兴起罢。”
诸葛瑾兄弟二人也略微颔首,赞同叔父的看。
“为叔今日来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