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底线。这两件事,却是让我和公台心有隔阂啊。”
说着,曹cào咧嘴一笑,又道:“再说今日之事,却是公台自主请愿,怎是我算计于他?哈哈哈”
九江郡,太守府。
孙坚也站在窗前,孙策陪在身畔。
“这隆冬一场雨,却是少见。”孙坚手执一本书册,侧脸看着孙策,道:“伯符,而今汉室倾颓,又逢西北luàn战,中原却恁的平静,为父为九江太守,当何去何从?”
言语间有感叹,也有考考孙策的意思。
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孙策略一沉思,道:“父亲,孩儿以为,中原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流汹涌!”
“哦?”孙坚微微一笑,道:“何也?”
“汉室倾颓,而诸侯做大。而今天下,独独幽州刘渊一家独大,震慑天下,诸侯莫不敢动。然则西北luàn战,牵制了刘渊一大部分精力,也就给了中原诸侯发展的机会。孩儿断定,现在的平静,乃是暴风雨的前夕!”孙策眼中慧光闪烁。
“说得好!”
孙坚赞道:“我儿长大啦!”
“为父刚刚接到豫州牧袁术的命令,让我率军攻打荆州刘表,哎,天下,真正要luàn了!”
“袁术,哼。”孙策不屑一笑,道:“志大才疏之辈,何德何能位居父亲之上!不若孩儿率军攻杀袁术,让父亲做豫州牧!”
“糊涂!”孙坚一瞪眼,喝道:“刚才还说你有些见地,现在又鲁莽了!那袁术出身四世三公,麾下大军数十万,文武何止千百?我孙坚不过数万人之众,仅一郡之地,如何能与袁术抗衡?”
孙策愤愤不平,闭口不言
雍州,长安。
樊稠满身鲜血,执刀立在城头。
看着如cháo水般退去的袁绍大军,心中万分苦涩。
郭汜李傕离开长安之时,带走了大部分军队,仅仅留下三万人马与其防守长安。
而今臧洪携天子旨意,十万大军兵临场下,樊稠一面要防备城内世家变节,一面要死战守城,却是心力交瘁。
“看来长安是守不住了,早作打算为妙!”
樊稠如是想。
他不是没想过投降袁绍,但却心知袁绍绝对不会接受。即便袁绍有接受之意,却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只因为他樊稠是董卓旧部!
“看来只能弃城而走,投凉州而去,兴许,李傕郭汜二位将军已经拿下了凉州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