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给我擦干净,这也就算了,你擦完后还顺手扯着被角擦鼻涕,别狡辩,我能感觉的到,你也真好意思,那被子咱还得盖呢。”
“”祈父瞪着他,“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和手术的事,哪有时间在意这个,顺手就我后来用纸擦下去了。”
“哦,这我不知道,”祈乐说,“好吧,姑且跳过这件事,十岁那年,你有天早晨忽然心血来潮要带我去公园钓鱼,结果那边有人下象棋,又恰好来了一群年轻的小姑娘,你就扔下我跑了”
“这和小姑娘没关,”祈父打断,认真的反驳,“我是去看象棋,那两个人都是高手。”
“我管你是因为什么,反正你就是没管我,导致公园有玩轮滑的人撞上我把我撞到河里,虽然你捞的及时,但我还是喝了两口水,并且受到了惊吓。”
祈父颇为心虚:“当时玩轮滑的那小子速度太快,爸爸就算在你身边也来不及救。”
“那你总能拉我一把,省得我掉下去,”祈乐说着一顿,看着他,“别狡辩了,再狡辩也扭转不了你没管我的事实,那天你带我回家还被我妈罚了,跪了两小时的搓衣板,我十二岁那年”
祈父一把捂住他的嘴:“够了不孝子,你再说下去,你老子的脸就丢尽了。”
祈乐瞪眼,呜呜的挣扎。
“我信,我这回真信了!”祈父把他按在怀里,摸摸他的头,明明刚才鼻子还有点发酸,结果被这混小子一闹,什么眼泪都没了。
祈乐一怔,再次扑过去:“呜呜呜爸”
“嗯嗯。”
顾柏:“”
顾柏一直靠着房门,即使对他们的相处模式早已了解,在忽然听了人家这么多的秘史后,他仍是有点哭笑不得,他看着那边,特别想抱着媳妇揉两下,不过现在只得忍了。
“乖,乖,”祈父慈祥的拍着儿子的肩,接着手一顿,看着他后颈上的黄色小绳,不禁勾出,“这是什么?”
“嗯?”祈乐看一眼,“哦,护身符。”
祈父反应一秒,急忙摘下:“戴什么符啊,你是借尸还魂,万一给你超度了怎么办?”
“没事,这是假货。”
“假货你还戴着干什么?以后别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祈父教育,转身准备找垃圾桶扔掉,这时余光一扫看到顾柏,急忙调整自己忧心忡忡的表情,慈祥而一本正经的问:“小柏啊,你们吃了吗?没吃的话大伯带你们去吃饭。”
顾柏说:“还没,小乐说要等着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