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落得个客客气气送出门的下场。
看着母亲那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我头疼了,虚活二十多年,一心只读圣贤书,怎么和女子亲近还真是从来没做过的功课,可为了跟母亲交差,我也只有豁出去了。
第二天,白天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在前面忙了一天,下午放值回来才开始一心一意的在房间里琢磨有史以来的第一封所谓情信,其实内容很平淡,就是感谢她这段时间以来对我母亲的照顾什么什么的。
母亲看到我在用功,笑得很开怀,晚上还特意加菜以资鼓励,我边吃边脸红。
次日,派了个仆人将连夜写好的书信送去女子医馆面交温大夫,我则边在府衙大堂上办公一边忐忑不安的等着回信。
回信过了好几天才有人送来,在焦急等待的这几天里,我那颗心已经高悬在了房梁上,我怀疑要是再没回信,我能被这颗心活活吊死。
信中开头就是道歉,说是事务繁忙忘记了回信,耽误这么多天很不好意思。字迹很清秀,字里行间行文流畅,尽管她的信中也都是平淡客气的内容,但我心里却莫名涌现出幸福的感觉,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开始滋长。
不过在这本来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有点什么东西要长起来了也是很正常的嘛。
有了这封回信,我立刻抓住机会,与她鸿雁传书,而担负起鸿雁角色的是专门在厨房做事的小工,此人回家的路要经过女子医馆所在的那条街,于是在我付了点钱之后,他很乐意的做起了我的信使。
就这样,我和温如熙之间的书信往来慢慢的成了常态,一个月总要往来五六封,话题也越来越广,什么都能谈,我们的信封也越来越厚。
到了热天过去,天气转凉的时候,我手上的回信已经累积了有几十封,而重点是城中百姓都已知我和温大夫是私交好友,值得庆幸的是,无人对我俩这关系说三道四,反而希望我们俩的关系能再进一步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在这么多人默默的支持下,我觉得可以在信中提出约会申请了。
于是在中秋到来之际,我大胆的在信中问她有什么安排,几天后她在回信中写到要去城外山上进香,连日期都告诉我了,就是中秋那天。
我老实的向母亲汇报,母亲当即决定,在那天我们也去进香。
像是不约而同般的,中秋当天的上午,我和我母亲在山顶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上,看到了她以及她身边的一位美女。
我假装巧遇上前打招呼,温大夫也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