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本。”某日,已经七十高龄的兵部尚书出列启奏。
“准奏。”
“禀皇上,臣以为,再好的神兵利歧果长时间不用也会生锈,现在兵部新的调令还没有下来,彭老将军作为一国的镇北将军整日里无所事事臣以为不妥,臣以为可以暂时由彭老将军负责城防军的日常训练,也让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士兵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此话一说完,左相的人纷纷赞同,都认为那些小崽子们是该好好操练操练。
“此言甚是,京畿重地安全防卫属重中之重,城防军是该加强训练。”
“老尚书此言差矣,城防军的训练已经非常严苛,老将军做统帅好多年,早就不再亲自带兵训练,此番回京还是好好休整,等待调令的好。”
反对派立刻唱反调,找借口予以反对,谁知道那老将军是向着哪边的,城防军能交到他手上?
边上立刻有人予以附和,“是是是,此言甚是,还是不要的好。”
自从上朝以来就从来不曾开过口的老将军一听这话不高兴了,眼睛一瞪,盯着那几人:“诸位的意思是说老夫堂堂镇北将军还没有资格去训练城防军?”
“不敢不敢,老将军莫要误会。”那些人又赶紧跟老将军赔罪,谁都不敢担这罪名,真是开玩笑。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体恤老将军,才……”
“哼,我看你们就是以为老夫年事已高,打不动了,认为老夫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了,是与不是?”
边说老将军就边攥紧了拳头,看着老将军那如钵一般大小的铁拳,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他们还真怕彭老将军一个火起一拳头砸下来,像他们这样的文臣再来十个都不是彭老将军的对手。
一看场面气氛不对,左右二相连忙出列打圆场做和事佬和稀泥,安抚各自派别的人员,然后齐齐望着皇上,一副听凭他发落的样子。
高坐龙椅的皇上扫视了下面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也安抚了一下双方人员,然后话锋一转:“兵部尚书所言甚是,城防军平时只以训练为主,从不上战场,只怕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打仗,如果彭老将军能去训练几日,对日后肯定大有好处。老尚书,一切就交由你办了。”
“臣遵旨。”兵部尚书谢恩退下,老将军也退回队伍中,在两人转身的同时,交换了一个不为外人看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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