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生活,外面打得一塌糊涂,她还在车里悠哉的烧水煮茶,等到车子重新上路,运动过后的三个男人正好一人一杯茶解渴消暑。
旅途继续,不过后面就要好些了,没再经历这么频繁的强盗,也可能是那些逃脱生天的强盗们将有一只实力强悍的肥羊的消息传了开去,所以在即将踏出绥州地界地时候强盗终于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无踪影了。
眼看着沧州地界在望,这临时组合起来的旅伴也到了分手地时刻。君子之交淡如水,三个男人只是互相拱了拱手就算是道别,然后分道扬镳。
出了绥州地界就是沧州了。郎孜扬起马鞭狠狠一抽,马车急速的奔向最近地城镇。在绥州地界的最后一段旅途几乎都是在山里转悠,身上早已臭不可闻,马车上的三人都迫切需要找一处地方好好的洗去一身酸臭。
柳渠县在沧州的中部偏北地位置,离着王爷那一行人歇脚的城镇有三四天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可偏偏在第二天三人准备上路时,天公不作美,雷声轰鸣,下起瓢泼大雨,无奈只得在客栈中耽搁一天。
在接天雨幕中,冲进来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子,也是武林人士的打扮,身上只背着一个同样湿透了的包袱,双手空空。没有武器。
客栈店小立刻上前招呼,开了房赶紧领着客人上楼,然后送上热茶和洗澡水。拿来干净的粗布衣服给客人替换,又将客人湿透的衣服拿到后面去处理。
夏天的暴雨来得快去地也快。可是对于赶路的旅人来说却仍旧是耽误了工夫。硬要上路的话会赶不上下一个宿头,还不如等明天再出发。于是王爷很悠闲地坐在楼上雅座看着窗外淅淅漓漓的小雨,嘬着客栈里地陈年佳酿,嚼着客栈老板娘秘制地牛肉干。
每年他来沧州都要在这家客栈投宿,这老板娘的牛肉干地口味也是年复一年的没有变化,一壶酒一碟牛肉干就足以打发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好不惬意。
突听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上了楼来,唤来店小叫了一壶酒点了一碗面条。
王爷只看了对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客栈这种地方,每天人来人往的,多的是素昧平生看过即忘的人。
不多会儿工夫,那人的酒和面都端了上来,那人估计也是饿得慌了,低头唏哩哗啦一顿猛吃,隔着几张桌子,王爷都能听到那人的咀嚼声。
看那人年纪不大,估计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难怪这么不注意,亏得因为下雨客栈没什么生意,楼上雅座只有他和这个愣小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