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劝好柳嫔,让她不要送走雪竹。
“姐姐,连你也这么说,妹妹我就没看出来那死丫头有什么好的,根本就是个吃里爬外的贱货。”
“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呢,雪竹是怎样的人,你不是很清楚嘛。”
“难道不是吗,皇后那才多大点事,至于去一晚上现在才回来吗?肯定是与皇后达成什么协议了,说,是不是?”柳嫔一指雪竹,柳眉倒竖。
“回娘娘的话,奴婢没有与皇后达成协议,皇后的情况的确比娘娘严重。”
“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敢乱说。皇后能有多严重,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我含几片姜就好了,她就吐得下了床了?”
“回娘娘的话,个人体质不同,每个人的呕吐反应都不一样,皇后确实比娘娘严重。”
“放肆,还敢跟我顶嘴!”柳嫔忿忿不平的拍着桌子,寻找着手边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扔出去的。
“好了好了,妹妹,不要激动,对胎儿不好。”舒嫔死死抱住柳嫔,“雪竹,照顾皇后一晚上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回头有事再叫你。”
雪竹跪着不动,舒婉又不是她的主子,不能她说叫走她就能走,要不然柳嫔又得借题发挥,说她吃里爬外了。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舒嫔怎么说的,还不滚下去,看到你就烦。”柳嫔已经毫无风度的破口大骂了。
“是。”
雪竹立刻起身退下,扶着墙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按摩两个跪得酸痛发麻的膝盖。
好不容易等到膝盖恢复了知觉才走到水桶边准备打水洗脸,结果布巾在脸上一擦,额头上两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
雪竹赶紧扔下手中的巾子走到镜子前一番仔细检查,才发现由于刚才磕头太用力,额头正中已经磨掉了一层油皮,隐隐见血,而额头左侧眉骨上方一道寸把长的血痕则是刚才那个茶碗的杰作,当时没觉得多大事,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是擦破了皮。
雪竹赶紧搽药,本来这点伤无须这么大惊小怪,把伤口清洁干净就行了,可是她毕竟是丫头,不能露着伤口去伺候主子,要是让别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主子虐待下人呢。
将自己收拾干净后雪竹又匆匆忙忙的开始打扫起屋子,她可不敢遵照舒婉的吩咐在房间里休息,主子要怎么处置下人是主子的权利,但是一名丫头的本分她还是要遵守的。
柳嫔的房间依然是各种声音都有,雪梅她们也不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