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连现在都忍受不了!”柳贵人声音顿时高了八度,尖锐刺耳,挣扎得更加激烈,幸好医师是男的,要是个女大夫,说不定就能让她给挣脱了。
“小姐,上了药才好得快啊。”
“我不要,这个药太难受了,火烧似的,我知道宫里有更好的跌打药,我不要这种的。”
“柳贵人,不论何种的跌打药,搽上去的效果都是大同小异的,您这是新伤,等过个几天这种感觉就没那么强烈了。”
“不行,我忍受不了,我不要这种药。”
“可是,柳贵人,不上药不会好啊。”
“那我不管,我不要搽这种药,除非你给我弄个更好的。”
“柳贵人,容臣说句不好听的,您就是想用好药,您的级别……也不够啊。”医师放开柳贵人的脚,为难的掸手。
“放肆!我一个贵人,想用点好药都要级别?谁定的规矩?”柳贵人从床上坐直身子,瞪着眼睛看着医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柳贵人,这规矩可不是臣定的,而是太祖定的,不同级别的嫔妃吃穿用度皆不一样,做臣子的不能坏了祖宗定的规矩啊。”
柳贵人顿时泄了气,又倒回到床上。
“真的不行吗?我们用钱买也不行吗?”雪兰看自家小姐实在是被那药弄得很惨,心疼不已。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见过贵人用点宫里的东西还要付钱的?说句老实话,再好的跌打药也是要活血化淤,搽上去的感觉都差不多,非要分什么好与不好,也就是原料上的细微差别,药性稍微温和那么一点点罢了。”
“主子,要不您咬咬牙忍一下吧,不上药不行啊。”
“我不要,我宁可永远也好不了也不搽这个药。”柳贵人脸朝床里,眼睛半闭,睫毛微翘,上面挂着晶晶亮的水珠。
柳贵人现在是觉得委屈得不行,虽说父亲品级不高,可好歹也是个千金小姐,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进了宫后处处吃鳖,如今受了伤也因为级别在这卡着不能用好药,怎叫她不伤心。
“柳贵人,臣先退下了,这药臣留在这里,如果想好得快一定要搽药才行。”
看柳贵人那拒绝合作的态度,医师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他已经尽到他的职责了。
雪兰将医师送出门,雪梅给柳贵人整理仪表,将因挣扎而弄乱的头发重新梳好,衣服也整理平整。
“小姐,还是搽药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