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像都在极力逃避着什么。”
——
散会了,方青和安岩一起走出会议室,远远的却瞧见走廊里,有人在吵闹,有人在哭。
“是死者陆季的家长,还有文晓华的家长。其它人家都是外地的,父母还没赶过来。”一名刑警解释道。
“让他不要玩这些鬼玩意儿,好好读书、好好找工作,他不听!”陆季的父亲坐在走廊里,嚎啕大哭。他穿着件半旧的衬衣,里面是BJ当地老居民常见的白背心,一看家境就不宽裕。陆季的母亲坐在他身边,哭得已没了声音。
“现在完了!全完了!我的孩子啊!”陆父嘶吼道,“这个家完了!陆季啊!你玩那些干什么呀!我恨啊,恨没有拦着他啊!孩子啊,你好好读书找个踏实工作,爸爸妈妈现在就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文晓华的父母看起来安静多了,穿着也稍微好些,但大概是来到警局,两人都很紧张,一直抓着一名警察问:“我们晓华什么时候可以走?他同学死了,关他什么事?快放我们孩子走!”
警察刚要安慰,谁知旁边的陆父听到了,一下子冲过来,抓住文父的衣领:“我孩子死了,你的孩子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下毒,他们说是下毒!是不是你们家的干的!妈的!为什么我孩子死了,你们家活得好好好的!”
文父看起来是个知识分子,脸都涨红了,用力摆脱他:“你神经病!你儿子死了关我们家什么事!”文母也上来帮忙,陆母见状哭得更厉害。警察连忙劝阻。
乱成一团。
……
方青和安岩一直静静地看着。
“这两个家都毁了。”方青说,“你说,可悲的到底是什么?”
安岩一怔,方青已转身走进审讯室。安岩快步跟上去,问:“组长和简瑶呢?”
方青答:“他们去查证那个秘密了。”
安岩:“那我们呢?”
方青笑了一下:“我们,去会会三名幸存者兼嫌疑人。”
——
与此同时,薄靳言和简瑶正坐在去南华大学的车上。
简瑶还有点疑惑:“审讯嫌疑人,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参加,反而来参加背景调查?”
薄靳言答:“那种事,交给方青做就可以了。他会做得很好。”
简瑶笑了:“想不到,你居然还挺会用人的。想不到你还有领导力呢。”
薄靳言看她一眼答:“我对领导人没有兴趣。我只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