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听到一个年轻姐姐的声音说:“当时萧定坤也在知青点南边的地头,我还请教了他麦子和韭菜的区别。”
福宝心里一喜,忙看过去,只见那个年轻姐姐约莫十四五岁,梳着两条黑油油的粗辫子,身上穿着一件碎花衬衫,很好看的样子。
福宝忍不住笑了,这下子萧定坤也可以洗清嫌疑了。
在经过一番登记后,所有的人都有了证据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大滚子山,陈有福皱着眉头:“看来这个强盗不是咱平溪生产大队的,我回头向公社里报告下,请公社里的公安来查查其它生产大队。”
聂老三媳妇不高兴了:“怎么叫不是咱生产大队的,这个时候,大冷天的,谁没事跑到咱这大滚子山?就咱们生产大队离大滚子山最近,肯定是咱们生产大队的。再说了,人家别的生产大队干嘛没事打我?”
她这一说,就有人不高兴了:“你啥意思?别的生产大队的人不会没事打你,那咱生产大队的人就会打你?你觉得咱生产大队谁是没事打你的人?吃饱了撑的啊打你?有那力气我省着多干点活呢!”
这聂老三媳妇因为之前不要福宝的事,人缘差得很,现在她被打了,也有人说这还是报应,活该,所以竟然没多少人同情她。
她无意中说出一句话,社员们纷纷表示不满。
聂老三媳妇吓到了,众怒难犯,她忙说:“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陈有福咳了声,让大家安静:“这件事先到此为止,明天我再报告公社里。”
于是一场大筛查就此结束,到了第二天,陈有福过去公社里提了,人家公安也特地来查了,但是问起聂老三媳妇,她是一问三不知,最后没有任何线索,只能不了了之了。
聂老三媳妇莫名吃了一个哑巴亏,气得够呛,满生产大队到处琢磨,看看这个也像坏人,看看那个也像坏人,平时说句夹枪带棒的话,倒是为此得罪了不少人,不过这是后话了。
平溪生产大队的社员们开始的时候还把这事当成个热闹讨论讨论,不过很快,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有一桩大喜事降临到了平溪生产大队社员头上。
生产大队的一头母猪这次竟然一口气下了九个猪崽崽。
大队长陈有福研究过了,鉴于生产大队的猪已经够多了,猪圈不够,养不过来,所以他打算把这九个猪崽崽作为奖赏分发给生产大队的社员。
到时候打麦场集合,抓阄,谁家抓中了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