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对方的话,他再次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研究程控交换机? 李均开始了自圆自说了。 “任老哥,说起来我们之前还是同行,你在国企南油集团待过,我本人也有石油业务,有人说你曾搞过程控式交换机,然后我就冒昧地找上来了。” 闻言,任非正说道:“我的确是在研究程控式交换机,几乎将我的全部身家两万元全部投入在其中,不过,目前来看,我们的进程才刚开始,有没有结局,我们并不知道。” “我觉得任老哥一定会成功的,先前看到任老哥以及家人过得那般辛苦,还在咬牙坚持着,我觉得你是一个做事业的人。” “这么看得起我老任啊?” 李均一副以同龄人的口吻说话,让老任很是有些不适应。 现在李均跟老任完全是以后世自己的年纪说话,而不是现在这幅身体的口吻。 “我觉得我和任老哥都有一样的事业之心。” 说完,李均打了一个手势。 他手底下一个员工拿着行李箱走了过来。 李均接过行李,然后将其打开。 他对着老任充满着诱惑地口吻说道:“我来投资任老哥,我的财力,加上任老哥的实力,技术能力,做大华夏通讯工业,你看怎么样?” 看到一箱子的钞票,任非正有点傻眼了。 在任非正为李均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傻眼的时候,李均继续对其眼睛充满着诚恳地口气道:“我愿意为任老哥还清两百万债务,并投资您研究开发属于华夏的程控式交换机,打破西方世界对华夏技术堡垒的封锁,让我们华夏人都用上我们自己的电话机。 这些年,任非正过得很艰辛挫折基本上是随影而行,挥之不去,实在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走的时候,他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进行冒险,赌一把,在自己善长的通信行业发挥出属于自己的优势,突破电话机的技术壁垒,打造华夏自己的电话机,成功之后,他就能还清自己欠下的天价债务。 看着家人跟自己吃苦,看着自己集资来的两万泼金如水一般花完,老任在家人和员工面前都是死咬牙着,只要挺一挺,挺到他们突破技术门槛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是每当疲劳到深夜,不知道何时才能突破的他,有时候心里也在摇摆,如果突破不了,那么自己的路在何方? 他觉得自己搞科研,为突破技术壁垒,自己是在随时倾家荡产,随时面临着过不下去的跳楼。 这些时日,加入跟着自己受苦,自己和员工都忍受着恶劣的条件,在高温下挥汗如雨夜以继日地作业,设计制作电路板,话务台,焊接电路板,编写程序,调试,修改,再调试,累了抽烟,病了吃药,实在困了就趴在桌上和地铺上睡一会,醒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