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黄巢出身白莲教的缘故,陛下可知如今白莲教的新任圣子是谁?正是大周女皇陛下的儿子唐峥啊。”
“竟然是这个小杂种……”
“陛下,万万不可再口称小杂种!”
河洛脸色一肃,郑重道:“如您再发这种称呼,大周必然不与干休。此言一旦传入李静雪耳中,必然引发她的暴怒和报复。那位女皇的暴怒您应该懂得,当今天下很少有人能够承受!”
李漼轻哼了一声,想辩解却又找不到言辞辩解。李静雪的脾气他知道,李静雪的威势他也知道。
河洛见皇帝隐忍下来,心中着实有些欣喜,连忙又继续先前话题,道:“唐峥和黄巢,原本就有仇,唐峥曾经围杀过黄巢,还得黄巢临危跳河方才逃走,而黄巢也曾率军攻打过琅琊,却在琅琊又被唐峥杀的大败亏输……除此之外,两人还是白莲教的前后两代圣子,相互之间的仇怨已经不可化解,说句不共戴天恐怕也不为过。”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如今黄巢虽然手握大军,并也占据了不少地盘和县域,但他乃是唐峥的生死大敌,所以也就是女皇李静雪的生死大敌……陛下应该明白,女人为了儿子什么都做的出来。”
李漼眼神发亮,忍不住幻想道:“如果李静雪能出兵,直接绞灭黄巢的叛军,双方打个你死我活,大唐岂不是渔翁得利。”
这还真是幻想,在场大臣心中暗暗冷笑。
河洛苦笑一声,小声道:“陛下啊,李静雪不傻,黄巢也不是呆子,单看此人一向只祸乱我大唐这边,就知道他压根不想跟大周硬拼。”
李漼顿时皱眉,不悦怒斥道:“既然如此,你还说诏安于他?诏安了有个屁用,他照样不能帮朕对抗大周。”
这又是一句毫无深度的蠢话,在场大臣更加暗暗嗤笑。
唯有河洛发出的是苦笑,只能跟李漼仔细解答道:“陛下啊,诏安之前,黄巢是匪,诏安之后,黄巢是臣,此人心性贪婪,必然渴望权益,陛下可以许他封爵,拿出国公甚至异性王爵的名义进行利诱,然后臣再在一旁不时唱个黑脸,陛下则扮演一个赏识英才的明君……”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接着又道:“如此威逼和利诱双管齐下,保证能达到驱虎吞狼之目的。刚开始黄巢也许不愿意交出大军兵权,咱们可以先让他派出小股兵力和大周交战,只要能双方够交战起来,后面他愿不愿意可就由不得他了……”
李漼眼睛渐渐发亮,终于被河洛苦口婆心说动,这货一想到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