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都是她,哪里还装得下别人。”
“小姐,您果然是为了穆家大小姐。”谢淑柔的话,反倒让盈月和盈星更担心了。
“这你们可说错了。”谢淑柔竖起一根手指,朝盈月和盈星摇了摇:“我哪是为了红裳,我分明是为了自己呀!我说过了,我不想嫁人,说实在的,我父亲母亲的日子过得如何,你们两个是清楚的,就瞧着他们俩,我也不想嫁人。我不想过我母亲的日子。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自由自在的,也不用伺候相公,不用管家。有地方落脚,有人庇护,还有花不完的嫁妆银子,你们两个说说,这样的好日子,是不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唉!”盈星重重叹了口气,闭上嘴不再多言。谢淑柔如此固执,她们劝什么也都是没用。
谢淑柔抱起汤碗,毫不优雅的灌了几口下去,就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倒把盈月吓了一跳:“小姐,您可急什么,小心呛着。”
“呀,这是在北境养下的坏习惯。”谢淑柔连忙放下碗笑着答道:“经略使府里人人吃饭都很快,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了紧急军务。那里也没什么好吃的,有盘腊肉就了不起了,哪有这样熬得清澈的鸡汤。”
“小姐可是受了不少罪。”盈星心疼地又给谢淑柔添了汤:“奴婢这些日子可得给您好好补补。”
“我可没受罪,”谢淑柔立刻摆摆手:“我又不用上战场打仗。红裳才是真的受了不少罪呢!人瘦了许多,我也不知该如何照顾她。若是你们在就好了,盈星厨艺好,盼桃最擅长炖些滋补的汤水。对了,除了你们两个继续留在我院子,盼桃她们呢?不会被打发回谢家了吧?”
“没有。”盈月摇摇头:“我们几个身上的疹子好了之后,福姑姑给重新派了差事。盼桃眼下在前厅当差,小姐,您的事盼桃不知道。盼桃的爹是夫人的陪房,许多事我和盈星也不敢跟她细说。”
“哦!”谢淑柔了然点头:“没事,既然人好好的,我就放心了。盈月,你今日去安国公府跑趟腿,跟顾仪兰说一声我回来了,问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约她出去逛逛。我想赶着正月之后就回北境,那有好多东西需要准备呢!对了……盈星,回头你将家里给我陪嫁的被褥都整理一下,挑几床好的,回头咱们带到北境去。红裳的褥子太薄了,我要给她换一床,还有,我自己在北境用的那床被子也不怎么舒服。”
“小姐呀!”盈星大声叹着气,亲自拿起一旁布菜的玉箸给谢淑柔夹了一些鲜嫩的青笋丝:“先吃些东西吧,您回来还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