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恨毒了玉央宫那位。”平阳公主淡淡地答道:“送上门来的人情,我们不要白不要,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
“那公主应当也明白,”驸马叹了口气之后才答道:“这白来的通常都烫手。信王如此精明,却又白给我们这样大的便宜,无非是想将我们牢牢绑在他这条船上。”
“我还是那句话,”平阳公主答道:“五皇弟总好过六皇弟,既然无法置身事外,那我自然要保那个对我更有利的人选。你以为若是六皇弟上位,我们能有好果子吃?玉央宫那对母子最擅长的就是卸磨杀驴。”
“我倒是觉得我们的境况还算好,”驸马答道:“二公主和四皇子可比我们惨多了。”
“不,”平阳公主冷淡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他们的境况再遭也遭不过小五,他才是那个最倒霉的,在玉央宫那位眼前长大。小五的存在就是在提醒玉央宫那位,她不是父皇的唯一。不管她眼下再怎么得盛宠,也只是继后而已。”
“皇后也是傻,”驸马笑着摇摇头:“孩子一生下来就在她手下,这么多年,就算她不敢让皇子在她手中出‘意外’,但养废了总能做到吧?”
“她不敢。”平阳公主淡淡地答道:“你别忘了,小五和小六不仅仅实在玉央宫那位的眼皮子低下长大,也是在父皇眼皮子低下长大的。你觉得她又多大本事,敢在父皇眼皮子低下弄鬼?”
驸马又叹了口气,主动转移了话题:“公主,你刚刚和信王说的……”
“试探而已。”平阳公主微微一笑:“青莲山的事,京中该知道的差不多也都知道了,五皇弟好心救了人却不想声张,但这样的事哪里瞒得住。好些人只是心里有数不说破而已,包括玉央宫那位,还有六皇弟,也应当早已得了消息。”
“所以?”驸马眉头微蹙,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依着你对五皇弟的了解,”平阳公主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你觉得他是爱管闲事的人吗?”
“自然不是。”驸马摇摇头:“不过既然事涉谢四小姐,他出手相救却也无可厚非。”
“是啊!”平阳公主点点头:“大约人人都是这么想的,六皇弟和玉央宫那位应当也是以为五皇弟是因为谢四小姐才出手。你们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却有些疑心。”
“疑心?”驸马一愣。
“嗯!”平阳公主放下茶杯,继续透过敞开的窗子盯着外面热闹的街景:“我总疑心,五弟这样主动出手管闲事,其实是为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