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到了谢相鼻子底下。
“什么事这样急,”谢相略微吃惊地放下了碗筷,接过了信封。
“父亲您开始看看再说吧。”谢常静叹了口气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上:“文斌给我的。这个家伙头可真铁,幸好他还知道先找我商量,否则这不是自己找死。”
谢相打开信封,只看了一眼,接着饭也不吃了,直接叫仆人进来撤了桌子,又吩咐了人不许打扰。
父子两个关在书房里,仔仔细细地将那两封弹劾奏疏研究了一遍又一遍。
“以上所列可皆有实证?”很久以后,谢相才一脸严肃地问道。
“秦凤路军饷亏空的仅有陈情书一份,”谢常静答道:“这件事主责在安抚使崔文举身上,文斌参周尚书知情不报,宽纵遮掩。三年前北境调军需的事,文斌已经拿到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