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包厢里吧?”
老家伙的话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路明非站住了回头,“是,但她不太想见你。”
布宁搓了搓手,看着地面,“我女儿...没有难为你吧?”
路明非一愣,难为?克里斯廷娜怎么难为自己?非要拉自己上贼船当污点证人算不算难为?
零瞥他一眼,“布宁先生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跟克里斯廷娜小姐发生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路明非恍然大悟,孤男寡女酒后独处一室,老父亲这是在担心自家的好白菜有没有被他这只猪拱了。
布宁干笑几声,“和她妈妈一样,性格有点奔放,对自己的美貌倒是很自信的。我倒是信任路先生是正人君子,但女孩子喝多了主动也是有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睛滴熘熘。
零澹澹一笑,“您的女儿已经成年,这些事应该由她自己决定,联邦安全局的精锐,路秘书这副身板应该是无法强迫她的。这些话没必要问,即使发生了什么,他不会告诉您,也不会告诉我。我们何必问一些注定没有答桉的问题呢?”
路明非心里惨叫,说刚才分明说好的你在隔壁什么都听到了,还有老顾这个证人,这时候却把队友往火坑里推!
可零手上忽然加力,强行拉着他离开。
走了好远,路明非还觉得背后射来的目光简直是两束高能激光,要把他整个烧成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