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珍贵的。
樱有些不解地看向身边之人,因为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她觉得源稚生搂住她肩膀的手重了重,有些用力,好像是害怕她会离开那样。
“我会一直在,一直守候在您的身边。”她声音极低地说。
源稚生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只不过他忽然感觉恢复了力气,就像在很疲惫之后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吃上好的日料佐以清酒。
“好。”他回应。
他们涉水而过,留下哗哗的水响和沉重的脚步声,黑暗中似乎有人在凝视着他们,可仔细看过去的时候,会发现那只是停在阴影中的车,唯有车灯微微反光。
“教员。”源稚生低低唤了声。
“嗯。”顾谶轻轻颔首,“你们只管上车离开这里。”
樱微微蹙眉,她的血统在几人之中无疑是最差的,可忍者的天赋同样令她察觉到了某种危险,除了来自那些在后方急追的死侍,杀机的源头就迸发在这个空旷而安静的地下车库里。
“这是我的车。”橘政宗掏出钥匙,一辆古董平治的车灯亮了亮。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悍马开到了几人面前,凯撒胳膊搭出车窗,“这么大的雨,还是坐这种车稳妥。”
橘政宗皱了皱眉。
今夜发生的事情,已经有太多超出他的掌控了,但究其源头,他看向身边那个神色淡然的男人,这一切都是因为对方的出现。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以免都被围住。”橘政宗当机立断,“电梯恢复了供电的话,出入口也都是开放的。盯住路标,一路往南出口开。”
他转过身,拖着脚步爬上平治,“我走北出口,如果都能顺利地离开这里,就在北边的广场上碰头。”
樱扶着源稚生上了悍马的车后排。
“政宗先生。”顾谶忽然道:“要不我坐您的车吧?”
话落,不光源稚生和楚子航等人愣了愣,就连刚发动起车子的橘政宗都吓了一跳。
“不,稚生比我更需要教员你,拜托各位了。”他连忙道。
话说完,平治车就横冲直撞地离开了车位,这是辆很暴躁的车,看得出此刻的驾驶员也有点不平静。
顾谶看着车尾灯向北而去,扶了扶眼镜。
“快上车吧,我们也该走了。”楚子航在副驾驶上伸头。
顾谶拉开侧门,坐到了源稚生的另一边。
凯撒一脚踩下油门,按照指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