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妈的芬格尔,你多久没洗澡了?”
“我都忘记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会长发话,芬格尔讪笑,同时将路明非从‘毒液’下释放出来。
路明非捂着脑袋,一阵晕乎乎的。
“先说正事。”顾谶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离席远了一点。
身边的楚子航也将凳子往后挪了挪。
“其实我还懵着呢。”芬格尔长叹一声,“我不是实习嘛,就选了曰本作为实习地,我觉得这里有温泉,还有美少女一年四季光着大腿在街上走,简直是吾辈天堂。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每天按时上线做日常写报告啥的。可是忽然有一天早晨,我就登录不上网站了。
我打电话给学院,结果电话打不通,发邮件也没人回,信用卡刷不了,安全港也不能用,曰本分部的那些家伙竟然还追杀我!我已经流浪了两个星期,每天都在垃圾堆里刨食!”
说到痛心处,他扶着路明非的胳膊,似乎随时都会撑不住倒下,“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先?看你们混的这么好,师兄很欣慰,好歹异国他乡还有个依靠。而且没想到老顾也来了,怎么样,要不要抄起老本行,咱们合伙称霸曰本的假酒界?”
“...滚。”顾谶。
楚子航跟凯撒同步无语,这败狗还能瞎白话,可见还不到饿死的地步,就算再刨两星期垃圾桶,也能接着蹦跶一段时日。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路明非难以置信道。
心说学院在曰本境内还有残留势力固然是好事,可谁能想到这残留势力竟然是芬格尔,这小子的用处只是消耗军粮而己。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做错什么啊,曰本分部就追杀我。”芬格尔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们说这会不会跟我参观分部办公室的时候,摸了女秘书的屁股有关系?曰本人不会这么封建保守吧?”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