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感兴趣。”稚嫩的童声里带着十分老道的猥琐,让人一时间分不清电话那头的人到底是路鸣泽还是路明非。
“你在想什么带颜色的废料?”顾谶冷哼。
“想歪了不是?”路鸣泽洒然一笑,“要解开白王的秘密,有几把钥匙是必须的,可其他钥匙都掌握在对手的手里。但是,我把美女这把钥匙送到了你的手上,怎么样,棒不棒?”
他的语气充满蛊惑,说到最后甚至有点‘做了好大事求夸奖’的味道。
顾谶却深知他的性格,“只凭她就能解开白王的秘密吗?”
“那当然不行。”路鸣泽说道:“可你换个思路,如果这把钥匙在你手里,那么别人也解不开迷局。你的对手也想攒够所有的钥匙,他急不急?”
“我的对手?”
“我们的,行了吧。”路鸣泽无奈,“你老跟我较什么真儿啊。”
“所以你是想让我把她留在身边?”
“是啊,她太危险了,一旦暴走能毁掉半个曰本。”路鸣泽一副后怕的语气,“只有你能硬扛她的能力。”
“这种事情让路明非来更好。”顾谶淡淡道。
罕见的,路鸣泽沉默了片刻,才说:“那样上杉绘梨衣就成了第二个陈墨瞳,我想让他正视自己的感情,而不是换成谁都可以。”
“真是感人肺腑的兄弟情啊。”顾谶很少冷嘲热讽,但分人。
路鸣泽浑不在意地笑起来,“我们两个也胜似亲兄弟啊!”
顾谶皮笑肉不笑,“你的脸皮也能硬扛‘审判’。”
“...你够了。”路鸣泽。
为什么他唯二能说说心里话的人,都能吐一口好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