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段往事,只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
但她的演技无疑还差一点,这时候的不好奇恰好让自己显得可疑,可谁让对面的人是顾谶呢,他既然配合,那她就总是天衣无缝。
顾谶接过手电筒拧亮,然后举起来顺着墙壁行走。
狰狞绚烂的壁面被照亮了,彷佛一部历史的长卷在他们面前展开。
跟影壁一样,墙上铺满了赭红和靛青色的古画,人身蛇尾的古代生物组成一眼看不到头的祭祀队伍,有的高举火把,有的手持长杖,还有些驾驭着背生双翼的龙。
祭祀队伍围绕着巨大的地洞舞蹈,地洞里躺着庞大的骨骸。
画师用熔化的真金绘画那具枯骨,它的左眼是太阳,右眼是月亮。
作为一个老宅男,顾谶一眼鉴定这神似日月神教在高呼东方不败...
这面墙上,数以百计的古画连在一起,描绘出了一个难以想象的世界。
顾谶看着这一切,感觉到了熟悉,倒不是曾目睹过这种场景,而是这种沧桑,彷佛那片苍茫大地穿越岁月长河,再次出现到了他的面前。
夏弥也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旋即摇了摇头。
不管过去是恢弘还是落拓,已经都不值得回忆和卷念了,她所在乎的只是当下,只是眼前。
她看了顾谶一眼,脚下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了几分。
两人在手电筒的光照中缓步前行,一幅接一幅地看着壁画,就好像漫步在博物馆或者画展上,自然而然地并肩,哪怕不说一句话也怡然。
“这像是佛教中的本生画。”夏弥沉吟道:“原本是画在某座古代寺院的石灰墙壁上,有人用胶和化学品把它们整体剥离了下来,然后转移到了这里。在文物保护中,这种作法叫‘整体揭取’,是非常精密的操作。”
之前为了当好一个人类,凭借得天独厚的种族天赋,她积累的知识可以说是浩如烟海,堪比一座行走的图书馆,搜索引擎的活体化。
而顾谶被囿于尼伯龙根,在那栋朱楼里也时常上网,可属实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上考古或盗墓之流的知识点,所以完全不能跟夏弥比。
此刻除了只能点头表示听懂了受教了之外,他什么话也搭不上,就有点挫败。
夏弥可得意了,背在身后的纤纤手指高兴地摆来摆去。
她继续科普:“从绘画工艺来看,这些画跟敦煌石窟的绘画接近,这是公元三、四世纪中国流行的绘画技法。历史记载,公元三世纪邪马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