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才能为你的‘做不到’赎罪。”
周围的女孩们都自觉跪下了。
她们对家族的往事知之甚少,从未想过今天威风凛凛的家主,还曾有过那么糟糕的童年。站着听这种悲伤的故事,是对家主的大不敬。
顾谶将酒杯放在阑干上,虽然他经历过刻骨的悲伤,可当再听别人这等悲伤的往事,心里仍有些不舒服。
或许,这就是人类的感同身受。哪怕是未曾经历过的人,也因这样或那样的听闻而动容,从那些只言片语的描述中,不自觉就会浮现出那种场景。
因为是人类才会这样。
旁边的宫本志雄跟龙马弦一郎两人都默不作声,他们的年纪并未经历那段黑暗的时光,但也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
身为犬山家之外的蛇岐八家家主,他们无法评判当时家族的所作所为,此刻只是用沉默来减轻自身的存在感,在犬山贺以及在场诸多女孩的眼里。
……
“这就是力量啊,阿贺!”
昂热拍打着犬山贺那张苍白的脸,“你在我的学生中,绝不是资质上等的那种,但你有力量藏在心里。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力量能敌得过悲伤和愤怒,只要有一天,那悲伤和愤怒强到突破桎梏,它就会变成狮子。
我要做的只是唤醒你,把犬山家最后的男孩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从不鼓励你,因为鼓励你没用,那样只是姑息你,帮你忘记痛苦。
我一次次把你打倒,侮辱你嘲笑你,是让你记住自己的弱小,让你记住这世上曾有你‘做不到’的事,让你永远铭记悲伤!”
他低沉道:“就让老师成为你人生里最大的恶吧,你会为了打倒我而把命豁出去,我一直等着你内心的狮子咆孝。”
不知道是不是被路明非带着玩的缘故,顾谶一方面因昂热这番话而感到佩服,一方面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段话...
--我愚蠢的欧豆豆幼,想要杀死我的话,你就憎恨我、仇恨我,然后苟且偷生地活下去吧...
顾谶揉了揉额角,果然,昂热是个出色的教育家。
“今天我看到了成果,九阶刹那,512倍神速斩。”昂热微微点头,“很好,我很欣慰。”
他起身走到沙发后,把双手放到了犬山贺的肩膀上。
犬山贺感受着他手上的热量,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对方带十八岁的自己去海港看军舰。
昂热就站在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