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应该不会再招惹你了。”
“我倒巴不得再派人来!”弗罗斯特冷哼一声。
“嘴硬。”顾谶笑道。
在挂断电话之前,帕西向他问起了凯撒。
顾谶回头朝餐桌那边看了眼,吃撑了的路明非朝后跌坐着,肚子上放着那个珍惜的手办, 不时会摸一下肚皮;楚子航默不作声地喝着清酒;凯撒跟源稚生满酒碰杯,聊得很投机。
“他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正聊他追女孩的得意往事。”他朝那边伸了伸手机, “能听得到吗?”
那边,凯撒神情澎湃,康慨激昂地说少年啊,我们生来就是要征服世界的,就是要向着太阳奔跑,像烈光那样璀璨夺目!
“...听到了。”帕西。
“他仍然这么意气风发,我很欣慰。”弗罗斯特说。
通话结束后,顾谶在那站了会儿。
“老顾,打完电话了就快来吃啊。”路明非招手喊他,“你都没吃多少。”
顾谶应了声,回到座位坐下。
“你以前不老说多吃饭嘛。”路明非小声说:“这么一桌好饭,下一次吃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你还不敞开造?”
“好,我多吃。”顾谶说:“你也多吃。”
路明非翻着白眼,“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也是,桌上的各种料理基本都被他扫了个遍,那特意请来的大厨都有些不跟趟,此刻一见顾谶撸起袖子开吃,也没时间再耍刀工和显摆凋花拼盘了,刺身能吃或者其他料理熟了就给上桌。
“不过如此。”路明非哼哼唧唧。
“……”大厨握起菜刀,一句八嘎不知当讲不当讲。
“( ̄~ ̄)嚼!”顾谶。
与此同时,朝阳升起的另一边,晨光穿过澹澹雾霭,清澈明朗的运动少女坐在咖啡店的窗边,手指顶了顶棒球帽,轻轻摘下耳机。
“阿姆~”她吃了一大口蛋糕,满是水果碎的清香和奶香。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低声自语,“就是要多吃点。”
……
在听完凯撒的康慨陈词之后,源稚生把瓷酒杯缓缓放在桌上。
“但是我做不到。”
“放不下家主的地位?”凯撒皱眉,感觉激情一下就无了。
源稚生没有回答,起身走到顾谶之前站的露台边,眺望着雨幕中的东京。
“这座城市当年叫江户,下雨的时候我会觉得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