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我现在只喝手磨咖啡。”芬格尔连连摆手,很人上人。
这时候,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了,比如狮心会的副会长兰斯洛特就遥遥招手,道了声‘早’。
夏弥端着一杯牛奶麦片走过来,笑眯眯地说:“我们都以为你们会睡到中午呢。”
这时候,排队中的凯撒顺手拿起床头的酒瓶,看了眼酒标,顿时不屑摇头,“就喝这种餐酒?不觉得涩吗?”
“在这种灾难面前都能睡得这么死,我真的想邀请你们参加一些心理方面的测试。”也在排队的的心理学教员富山雅史很严肃。
顾谶看他一眼,“收费的?”
“那必然。”富山雅史严肃化成笑容。
路明非和芬格尔俩人只能默默地裹紧床单,面无表情地盯着虽然排队但同样围观的众人,滴溜溜的眼珠里表达‘我很好’、‘不必担心我们’、‘别看,快排你们的队’等诸多复杂心情。
芬格尔嘴里还在往外掉面包渣。
好好的两兄弟喝了顿劣质的红酒,谈了谈人生说了说理想,也没说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醒来就天翻地覆了?
俩人心虚地相视,又不约而同地看了眼手插裤兜昂首挺胸的凯撒,他们昨晚探讨的人生和理想,多半跟这大金毛的女朋友有关...
夏弥盯着两人看了片刻,心下已经了然,她嘬了口牛奶麦片,一句话也不说。
顾谶说道:“昨晚冰窖发生了意外,事故原因还没有查明,不过学院公布说可能是地震。”
富山雅史补充:“有几个人受伤,没有死亡,你们运气真的不错。”
路明非和芬格尔都挠头,露出‘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的表情。
“那个...”路明非低咳一声,小声说:“能帮我弄身衣服来吗?”
“还有我还有我。”芬格尔连忙道:“我想吃烤白肠,然后要一大扎橙汁儿。”
顾谶撇嘴,“豆汁儿可以吗?”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路明非抓起床头的酒瓶扔向上铺,“喂!能有点尊严吗?”
“在饥饿的时候就没有尊严可讲!”芬格尔义正词严。
夏弥伸出葱白的手指,指向被他们忽视的床沿,那里有两件印着草莓图案的连体睡衣。
“这是顾教员顺手从某个晾衣杆上拿的。”
“为什么要拿这种?”路明非懵了。
“可能是某人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