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为了盈盈,我会在乎一个副教主之位。”
任我行怒色浮于颜表,自己视若珍宝之物在他人眼中却不值一提,心情怎能平复得了。一股肃杀之气在他的身边凝聚。
“吸、星、大、法!”任我行一字一顿地说道。
吸星大法全力展开,空间仿佛塌陷进去。以任我行为中心,产生了一股蛮横的劲力。他身边之人尽皆站立不稳。好像要被拉扯过去一般。
“任我行的吸星魔功果然了得。”有人恐惧地说道。
郑榭不动如山,不受半点影响,稳稳地坐在桌前,抬指一点,口中轻轻吐道:“破!”
一道至阳至刚的气劲横空划过。
像一根尖刺扎在气球上一般,任我行凝聚的气势瞬间被破除的一干二净。
吸星大法被其一指破去。
气劲相撞。受反震之力冲击,任我行噔噔地倒退三步,脸色铁青,虽然怒火冲心,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他将一个药瓶掷下。冷冷地说道:“走。”
日月神教一行人迅速退去。
郑榭将解药给盈盈她们服下。
恒山上的事情暂且不提,却说任我行一行人刚下了见性峰,便有一位魔教教徒匆匆来报:“教主,大事不好,左冷禅带人杀上了黑木崖。”
任我行怒道:“好一个左冷禅,竟敢趁我不在杀上神教总坛,他是想要拿我神教立威。不必惊慌,本座行走江湖时,姓左的还是一个嵩山剑童。”
话虽如此说,但他心里却不敢有小窥之心,加快了速度,往黑木崖赶去。
恒山与黑木崖相距不远,不过片刻,任我行一行人便来到了黑木崖地界,在他正要赶往山上时,一道颂经声从山道旁传来:“阿弥陀佛,任先生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七八个人影出现在山路上。
任我行一阵大笑,说道:“原来是少林寺的方证和尚和武当山的冲虚道长,怪不得左冷禅是奸诈小人敢上我黑木崖,却是仗了两位的势。”
“阿弥陀佛,左盟主有除魔卫道之心,实乃善哉。老衲观任先生心魔太重,随时有反噬之意,不若随贫僧到少林寺小住,诵经理佛,可渡化心魔。”方证说道。
“老和尚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想要囚禁本座。哈哈,本座若是说不呢?”任我行大笑道。
“阿弥陀佛。”方证宣声佛号。
冲虚说道:“方证大师乃是有德高僧,四大皆空。老道却是六根未净,任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