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恒古不变的一个话题,不过这几年幼儿烫伤相对来说减少不少,或许也有孩子变少的缘故。
张凡刚上班的时候,几乎可以说经常见到被烫伤的孩子,当年看着被烫伤的孩子,他的心里有同情,但过去也就过去了,不怎么触动。
等张凡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他是真的见不得被烫伤的孩子,尤其是看着无辜的孩子,微微开合着干枯的嘴唇,小手颤巍巍的伸着让妈妈抱的,委屈而孱弱的诉说着自己手手疼,脚脚的时候,张凡的心就像是碎了一样,半天都缓不过来。
什么掉进开水锅里的,打翻热油锅的,真的,烫伤的孩子格外的让人心里难受。导致张凡家里连个暖水瓶都没有,想喝热水都是现烧的,尤其是家里有喜欢翻箱倒柜的男孩子,多小心都不过分。
家长稍微一个不注意,或许他不是扒拉暖水瓶,就是指头已经塞进电门里了。张之博被邵华打的最狠的一次,就是他拿着牙线撅着屁股趴在电门前,不停地朝里面捅咕。
有时候也真的是无奈,就是个黑洞洞,有什么捅咕的,不无聊吗?被邵华发现后,肉屁股蛋子上,直接上去就是狠狠的几巴掌。
张凡从会场里出来,司机老杨还有王红老陈已经在台阶下等待了。
「赶紧上车,赶紧出发,工大操场。」
汽车刚发动,两个骑警也从外面开了进来,已经打开了警灯。
看到张凡的车,上前敬礼,「领导,上级让我们来开路。」
「走,赶紧走!」张凡也顾不上说什么了。
出了门,速度就放开了跑。
瞅着强势加塞的酷路泽,还有开道的警车,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等车过去以后,一些汉子们就破口大骂:「你大的球,着急着去死吗!」
「啊囊死给!」
烧伤,很多人都有一个错误的概念,就是觉得这玩意只是单纯的局部损伤,从而就会出现某种外伤药物就可以包治烧伤的错误宣传。
进而发展出更过分的一种,比如伤口涂抹酱油、涂抹蜂蜜,更多的是涂抹牙膏,有时候张凡也好奇,华国人对于这个牙膏用法千奇百怪。
牙膏好像除了刷牙不白以外,好像其他什么事情上都能掺和一下。
说实话,这个真不可取,治疗烧伤不是让你用卤汤什么都能卤的。
首先烧伤一旦超过一定的广度和深度以后,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局部损伤,而是变成全身性的一个疾病,这个时候,休克还有随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