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一噎。
你叫她怎么说?
皇上,臣妾可以拔你的腿毛吗?
皇上,臣妾想要你的腿毛。
皇上,你太英俊了,臣妾想要几根腿毛,日日带在身边,睹物思人。
沈木白,“......”这都是什么变态神经病。
她没脸说,也不敢说。
只好把喉咙里的话语全部咽了下去。
摇了摇头。
天子目光晦暗,看了她好一会儿,将人搂进怀中,沉声道,“你若是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沈木白心情不由得一阵激动,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但就算是老夫老妻。
这种太过猥琐变态的话语,她实在是难以说出口。
在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前,沈木白就算是憋死,也不会把它给说出来的。
天还没亮。
天子就起来要上早朝了,他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人,忍不住低下头,摸了摸人的脸,“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朕实在是琢磨不透。”
“若是旁人,朕早就怀疑了。”
“可偏偏是你。”
“就算你真的对朕图谋不轨,朕也不会杀你,永远。”
他俯身,亲吻了一下床榻上的人,然后去看那平坦的小腹,眼神越发的温柔。
天子生在帝王家,他以前觉得皇宫向来残酷,就算是手足,也会相互堤防。天子从小就知晓,怎么在这宫中立足,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说是昏了头脑也不为过。
如果这人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天子也不担心,他只要想办法把敌国给灭了,对方便没有容身之处,一辈子都呆在这京城,这宫中。
若她是别人的棋子,将这别人给杀了,不就是他的人了吗?
但都不是,他的爱妃只是普通的女子,选妃入宫,得宠,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天子从来都是运筹在握的,但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不安心过。
不由得低声叹了一口气、
李公公看出天子的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道,“皇上可是有什么心事?”
天子摇头,“无事。”
李公公壮胆问了一句,“可是跟沈妃娘娘有关?”
天子不说话,好一会儿,淡淡道,“朕是天下的帝王,如今却是患得患失,朕都不像一个皇帝了。”
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