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淡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程易南勾了下唇道，“那你动作也够快的，连地方在哪都打听好了。”他走了几步，抓了抓头，懒懒道，“哥，宋瑶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可能强迫她啊，你说是吧。”
程易北不说话，看向弟弟的目光里却是多了一丝阴霾，面无表情。
良久，直直的走了过来。
程易南一把将人给拦住，“别，她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脸上的餍足，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
程易北看了他一眼，额角的青筋隐隐突显，最后还是隐忍了下去，握起的拳头放了下去，用没什么情绪的语气道，“知道她累，你还这么折腾。”
“没办法。”程易南笑了一下，“她那张小嘴又软又甜，缠着我不放。”
明目张胆的挑衅。
程易北冷冷的看着他。
“哥，反正已经发生了，咱们各凭本事不是吗？”程易南啧了一声道，“只不过是我比你先下手早一点。”
然后摸了摸后背，嘶了一声，低低道，“还真的挺疼的。”
对于这个问题，两人提了不下多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而收场。
生日那天没能下手，这几个月相互防着。
直到清楚程帆有意出差让程易北跟着，程易南这才得以趁虚而入。
他当然是高兴的，只是在看到他哥出现的那一刻，还是有点愣住。
比预想的时间还要早那么一点，程易南隐隐有点觉得不对劲，但他想来想去，觉得他哥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算计什么。
于是没多想下去，满满都是拥有少女的满足感。
程易北不说话，只是微垂着眼眸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过了两分钟后，缓缓道，“你出去一会儿。”
程易南皱了皱眉，“哥，你想做什么？你心里要是不好受，冲着我来，没必要给宋瑶难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撇了撇嘴道，“再说了，她今天已经够累了，没法再承受你的折腾。”
虽然明明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但是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也同样在他哥身下，眼眸里便是止不住的暗沉。
程易北淡淡道，“出去。”
程易南看了一眼，握了握拳头，不过觉得他哥要想打他早就打了。他喜欢宋瑶不比自己的少，他都没舍得呢，他哥就更舍不得。
于是搭了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