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亲着，好一会儿才脚落地，被过来的程易北给扶住了。
程易南显然还想再亲亲，被他给制止住了，“适可而止。”
“你这会儿倒是假装好心来了。”程易南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但到底还是没碰人，然后继续酸道，“你们还真是大胆，也不怕被人发现。”
程易北淡淡道，“我给我女朋友补习，谁有意见？”
“艹。”程易南被他哥的不要脸给震惊了，啧了一声，“补习补到嘴上了。”
沈木白喘了一下气，身子被对方抱着，看了看两人，脑海里百思不得其解。
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未知的头皮发麻。
“宋瑶。”程易南摸出一根烟，斜着眼看她，也没点上，就好像是想过一下烟瘾，“你这么看着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