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活过来的,于是开口询问,“拉斐尔,你是怎么被卖到那里的?”
拉斐尔有些茫然的望着她,“我一睁开眼睛就被抓走了。”
“那你是怎么记得自己叫拉斐尔的?”沈木白头疼道。
拉斐尔诚恳的回道,“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的。”
沈木白问,“什么声音?”
拉斐尔单纯的望着她,“脑海里的声音,但是它现在不说话了。”
好吧,她这是捡到了一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的倒霉孩子。
“如果安德丽雅不是教廷的圣女,是不是就会爱笑了?”拉斐尔突然道。
他的目光清澄得没有瑕疵,只是简单的好奇和疑问。
沈木白不知道作何回答,含糊道,“我一辈子都会是教廷的圣女。”
拉斐尔显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那安德丽雅在哪,我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