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稷根本没法克制,他喉结动了几下,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身下的人,笑意吟吟道,“楚衣妹妹,我在梦中便是这般弄你的。”
少女耳朵红得似乎能滴出实质性的液体,她紧闭着眼眸,睫毛微微颤抖着,脚趾也蜷缩起来,粉嫩又可爱。
百里稷心里的谷欠|念却是被完完全全勾了起来,将唇凑近这人耳边,“我每当难受得紧,可那时你还未及笄,我想得几乎要疯了。”
“别说了...”沈木白闷着嗓音道,“百里稷,你要弄便弄。”
她努力隐忍着,不让喉咙里的声音泄露出来。
眸光微微闪烁,百里稷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叫身下的人软成了一滩水,唇所到之处,放若是滚烫的岩浆,让这具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你该叫我什么,楚衣妹妹。”他眉眼带笑,在她耳边说够风流之话,手下做尽风流之事。
沈木白哪能受得了这般,连连求饶,“稷哥哥...”
百里稷将手指抽出,将隐忍够了的东西往前挺去,将少女的哼声吞咽进口中,待她适应后,这才细细吮|吻,“还有呢?”
沈木白眼角泛红,“唔...疼。”
百里稷这才放慢,轻咬住她的耳垂,“楚衣妹妹还没有回答我,若是不说,我们今日将话本上的姿势一同做了可好?”
沈木白呜咽着,被他顶得难受又酥麻,“不要...”
“那你叫还是不叫?”百里稷笑意吟吟道,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深。
沈木白再也受不了,抽抽泣泣道,“夫君。”
百里稷弯了弯唇,往她脖颈亲去,“夫君伺候得你舒服吗?”
少女这才却是没再吭声,眼皮子颤着,喉咙里细碎的嗓音溢出,也不曾妥协半个字。
百里稷也不急,耐心十足得很,最终还是在这人口中听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凑到少女耳边,笑意吟吟道,“你信我去了青楼,信我碰了那些女人,那我把这积攒了十几年的东西一并给你可好?”
沈木白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眼泪都流了许多,只能凭着下意识地瑟缩,摇摇头道,“楚衣知错了,以后在也不敢了。”
百里稷却是道,“不够。”
他俯身亲在这人的唇边,声音低沉而暗哑,“楚衣妹妹得好好补偿我才是。”
...
手抓着身下的被褥,留了触目惊心的印记。
殿门外的宫女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