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黑发男人将洗漱用品放下,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沈木白抓了抓头,叹了一口气。
啊啊啊她的懒觉啊,罗泽尔不是老妈子,他比老妈子还要可怕。
在海因斯呆了大半年,虽然每天被迫学一些复杂的东西,回来还要接受亚德夫的考察,但是看着男主头顶上一点一点增加的进度条,也算是有个欣慰。
“对了,罗泽尔,你的生日在哪天?”下车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开口询问道。
“您指的是我出生的那一天吗?”黑发男人看着她道。
沈木白点点头。
“抱歉,我也不清楚。”罗泽尔回道。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点波动,仿佛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