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这种期望都会落空,她就只能看着落在左遇身上的伤,一次又一次的加深。
她看到左遇的眼睛在逐渐变得麻木,然后变得死寂。
沈木白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那个梦境,为什么不抵抗呢?
大概是因为住在这具身体的灵魂早就死了吧。
十三岁的时候,左遇上了初中。
女人慈爱的摸着他的头,“小遇,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爸爸失望。”
左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女人死了。
那是在周末的一个早上。
她在房间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漂亮的衣服。
这是女人这几年来第一次那么认真的打扮,她背着第一次花钱买的名贵包包,推开了左遇的房门,“小遇,妈妈要出门了。”
在写字桌前的左遇没有抬头,有些凌乱的黑发下,微拉耸的眼眸里死寂沉沉,气息冷淡。
要是在往常,女人就像被刺到哪根神经一样,会对着她的儿子一边哭一边打骂。
但是今天没有。
她只是心情很好的说,“小遇,你爸爸又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道,“你爸爸昨天送给我一个包包。”她穿着那身漂亮的衣服转了一个圈,像是炫耀般,“好看吧,是不是很漂亮?”
左遇并没有理她。
他只是微垂着眼帘,只是写字的那只手停顿了下来。
沈木白心里隐隐预感到了不对劲。
女人的不正常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从来没有这么一次,给人一种莫名诡异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毛骨悚然。
包包并不是左富忠送给她的。
左富忠昨晚还打骂了她。
女人趁着他喝醉酒睡着的时候,偷偷地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笔钱,然后今天又在他出去加班的时候,去买了一只名贵的包包还有漂亮衣服。
左遇就站在房间的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女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儿子正在看着她,她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去厨房里做了饭。
“小遇,再见。”女人关上了房门,还能听到她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左遇坐在位子上,他的目光好像落到某一处,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沈木白盯着被关上的房门,莫名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中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