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停滞,屋内呼吸不可闻。
“霍正心!”
“属下在!”
一位披甲将士跨出行列,单膝跪倒在地。
“我命你携兵三千,围剿永信孙家,你意下如何?”
赵东青眼神冰冷,俯视对方:“我知你于孙家三少爷为结义兄弟,如若你不愿下手,我可以换人。”
“王……王爷。”
将士低着头,身躯轻轻颤抖。
“属下虽于保陵结拜,却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那你去还是不去?”
赵东青并未理会他表露忠心,依旧面无表情的追问。
“属……属下愿往!”
那将士声音哽咽,脸颊下的地面更是有不少泪滴跌落:“只求王爷能够饶过保陵妻儿性命。”
赵东青声音一重:“其妻若愿改嫁,可!其子不行!”
“……”
“属下领命!”
将士重重低头,身躯瘫软,似乎失去了浑身力气。
“岳兄。”
赵东青轻轻额首,转头看向岳山:“孙家供奉流水神剑赫连望岳,剑法通神,要劳烦岳兄走一遭了。”
“流水剑之名,我也久有耳闻,正要一会。”
岳山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一手放下手中棋子,摸上一旁的长刀。
翌日,夜。
无数爆裂箭划破夜空,直落那占地数千亩的广阔庄园。
烈火熊熊之中,上万人一夜丧命,延续千年的孙家在彻底除名,领兵将领霍正心引刀自裁,满地废墟之中,只有岳山独自而立,满心疲惫。
“生于当世,何人无辜?”
夜晚八点,钱文堂从酒场之中脱身而出,赶回家中。
妻子陪着女儿去学习手提琴,还没有回来,偌大的家中,显得空落落的。
“哎!”
伸了伸懒腰,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包,去了洗手间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待恢复精神之后,拿起文件包,钱文堂看了看里面一打崭新的钱币不禁轻轻一笑。
推开书房,习惯性的走到书桌旁,把钱币放进一旁的立式保险箱里。
“嗯?”
钱文堂摸了摸保险箱里面的东西,脸色突然一变。
次序不对,有人碰过里面的东西!
“咔……”
一个白色的劣质手套陡然出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