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文虺也几次试图将他调到东厂来,结果李伦说他喜欢守陵墓,清静。
“谁知道呢?”李文虺道:““我绝对不会束手待毙的,为了给我们父子俩挣命,就看接下来的收获了,收获足够我们父子都活。接下来看大家落子,看他们能否将死我。”
在京城,李文虺违逆义父李连亭意志的那一刻起,他就料想到了被天下围攻的可能。
这些年,他杀了多少帝国蛀虫?挡了多少人的路,坏了多少人的利益?无数人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而在湖北的时候,他听到厉芊芊出手害杜变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今日的局面了。
厉芊芊害杜变或许是一个偶然事件,但一定会演变成为一个天大的阴谋,将他李文虺置于死地的死局,而且是几乎无解的死局。
面对这个死局,李文虺不能后退半步,也无法突围。
那么只能一往无前,在这个死局中杀出一条活路。
“杜变吾儿,你我虽然间隔几百里,而且也没有任何交流。但是我知你,你也知我。”
“我们父子俩一定要联手闯过这个必死之局。”
“下令廉州府附近所有东厂武士集结,待我赶到,立刻准备攻打厉氏别院”
前太子少傅桂东央躺在床上,没有牙齿的嘴巴漏风愤怒吼道:“李文虺一定要死,一定要死!”
他活生生被李文虺踩在脚下,真是奇耻大辱啊。
骆炆点头道:“李文虺必死,杜变也必死,但还不够,已经天已经捅破了,那不妨多拉几个人来陪葬,最好将李连亭也拉进来,弄不死他也让他伤筋动骨。”
“东厂也威风得太久了。”祝无涯道:“北边,西边的几位大帅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信号一下,立刻就对东厂出手。”
骆炆道:“内阁的几位阁臣,各个行省的总督和巡抚也都全部妥当。只要信号一下,雪片一般的奏折就会将李文虺淹没,将东厂淹没,就算皇帝想要庇护李文虺也没用了。”
“天下围攻东厂,李文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粉身碎骨了。司礼监的几位大太监很有眼色的,他们知道怎么做。”祝无涯笑道:“真是让人振奋啊,如此巨大的战役,竟然是由我广西发起的。”
“厉氏土司几万大军北上之日,就是李文虺粉身碎骨之时,就是东厂遭殃之时。”
“对阉党的巨大胜利就在眼前,当浮一大白!”桂东央顾不得疼痛,也哈哈大笑。
然而,骆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