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瞥了眼奔雷,旋即在下人的引领下径自走向夜君清的房间。
“弃你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既然姚莫婉不懂得珍惜,王爷何不给傅宁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呢”榻上,庾傅宁玉指抚着夜君清的鬓角,身子缓缓俯了下去。
且说房门开启一刻,庾傅宁的唇刚刚划过夜君清的薄唇,当看清门口之人时,庾傅宁没有任何表情的将身侧的拭巾叠好的搁在夜君清的额上,之后为其掖了掖被子。
有那么一刻,姚莫婉是愤怒的,她甚至感觉到胸口有一股气顷刻间便能狂涌而出,可下一秒,她忍住了,之后慢慢关紧房门,转身而去。
直至听到姚莫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庾傅宁方才狠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
“她回来了,可是王爷,她若真的爱你,刚刚为何没冲进来?这事变得有意思了”庾傅宁用指尖###着自己的樱唇,回味着那蜻蜓点水的一吻
当姚莫婉回到自己房间时,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娘娘,王爷伤势如何了?”汀月见主子面色难看,以为是夜君清伤的极重,于是启唇问道。
“把奔雷给本宫叫过来!”姚莫婉冷声开口。以汀月的经验,顿时猜到有人要倒霉了。结果正如汀月所料,奔雷才一进房,便被姚莫婉以飓风般的气势横扫一顿,之后还用莫须有的罪名赏了奔雷二十大板,而且让冷冰心监刑。
众人皆以为奔雷是因为彼时出言不逊,所以才会遭此横祸,可奔雷心里清楚啊,彼时的事儿姚莫婉怕是不记得了,这顿板子,说到底都怪庾傅宁!可惜奔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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