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狱卒,又用蒙汗药放倒了一些狱卒,夜君清便被静月安全的带出了地牢。僻静的角落里,姚莫婉终于见到了日思夜念的夜君清,此时的夜君清已被蛊虫折磨的脸色煞白,憔悴不堪。“莫婉,你们快带他离开圣城,记得走山路,莫从大道上走,还有,夜君清蛊毒发作的时候会很痛苦,但你放心那不会致命,三个月后,蛊虫一死,他自会不治而愈!”段梓桐简单交代两句,便让姚莫婉带着夜君清离开了。直至姚莫婉的身影淡出视线,段梓桐方才舒了口气。“公主,请吧!”身侧,静月忽然开口,神色肃穆。“你你什么意思?”见静月面色幽冷,不复刚刚谦恭之色,段梓桐心下陡震。“静月不敢有什么意思,只是静月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更何况皇上为静月解了噬心蛊的毒,对静月恩同再造,静月只是奉皇上之命请公主去见皇上罢了。”静月一语,段梓桐顿时恍然,正欲转身去唤姚莫婉时,却被静月封住了穴道。银白色的月光清冷深幽的落在地面,仿佛洒了一层碎银,山路崎岖,殷雪驾着马车艰难前行,车厢内,姚莫婉将夜君清揽在怀里,轻抚着夜君清消瘦的面颊,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君清.对不起,是莫婉连累你了”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浸润着夜君清那张早已被冰火蛊折磨的干裂的薄唇。“莫婉姚莫婉!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走!”夜君清自恍惚清醒,在看到姚莫婉的那一刻,所有的惊喜顺间化作恐惧,这些日子,他深知蛊虫的滋味,这不是姚莫婉可以承受的。夜君清试图推开姚莫婉,身体的蛊虫却突然发作。“呃莫婉,快走”夜君清体内,两只蛊虫在拼命抢夺领地,它们厮杀着,吞噬着,似要将这载体活活撑破。“君清君清你怎么样了?殷雪!殷雪你快来啊!”眼见着夜君清的脸时尔红如火炭,时尔惨白如雪,姚莫婉慌乱不已,只紧紧抱着夜君清,不管他身体多烫,还是多冰。殷雪听到姚莫婉的呼唤,登时掀起车帘跃了进来,在看到夜君清脸色红通似火时亦不知所措。“主人,怕是蛊毒发作了,晗月公主说过,王爷的蛊虫没有解法,只能只能忍着。”看着在姚莫婉怀里痛苦挣扎的夜君清,殷雪亦觉不忍,遂别过头去。“君清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姚莫婉紧揽着夜君清的身体,将脸贴在夜君清顺间寒如冰锥的俊颜上,既然无解,她便陪着夜君清一起痛。“莫婉放开我,不然会伤到你”夜君清想要挣脱姚莫婉的怀抱,却无果。这样的痛差不多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或许因为有姚莫婉在,夜君清竟没有疼的昏厥过去。直至体内的痛渐渐停息,夜君清方才吃力的从姚莫婉怀里坐了起来。“莫婉,你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