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姚莫婉派殷雪砸了越王府这件事,夜君清并不奇怪,也不吃惊,以姚莫婉的性子,她这算是轻的了。
事实上,有殷雪这样的隐卫,她再怎么嚣张都不过分。当然,他也不在乎夜厉宇将罪魁祸首认定成自己,他在乎的是那位旧部和肃亲王府的仆人和管家。
“那王爷可知道赵烁是怎么知道夜厉宇要抄你家的?”姚莫婉漫不经心说着,随手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炸的外焦里嫩,甚得她心。
“你怎么知道是赵烁?是你通知的他?”夜君清恍然看向姚莫婉,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太神奇了,她仿佛可以洞悉过去,预知未来,这个世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是姚莫婉不知道的,也没有什么事能逃出她的掌握,和这样的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强烈打击了夜君清的自信心。他一直以为自己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可在遇到姚莫婉之后,他犹豫了。
“放心好了,赵烁自有好去处,至于肃亲王府的人,若夜厉宇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姚莫婉向你保证,必拔光他和他府上所有人的毛,那条狗也不放过!”姚莫婉狠决开口,眼底光芒凌厉如刃。
“咳......吃饭。”夜君清知道姚莫婉没有夸大其词,她一向这么彪悍。只是难为了殷雪了,这事儿难度大啊!
御书房内,夜厉宇攥着拳头的手咯咯作响,双目赤红如荼,此刻,他正瞪着龙案前面色无波的夜鸿弈。
“皇兄!你就任由夜君清这么欺负我?你是没看到越王府的惨状,他就差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夜厉宇戾声咆哮。
“如果你不是朕的亲弟弟,现在必会有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幽冷的声音蕴着冰寒的怒意,自登基至今,除了谢重那个老匹夫,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早知如此,皇兄又何必把我调回来受这等委屈。”夜厉宇感觉到夜鸿弈身上的煞气,声音登时小了几倍。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一定是夜君清干的?他没有理由。”夜鸿弈瞥了眼夜厉宇,不以为然。
“当然是他干的!除了他,还有谁敢在我越王府撒野!至于理由,就因为我打伤了关雎宫的宫女!”夜厉宇信誓旦旦,言之凿凿。
“这样的解释也太过牵强了,夜君清会为了一个宫女跟你过不去么?而且就算整个皇城的人都敢到你府上撒野,夜君清也不敢,或者说,他没那个心思,他现在和个活死人没什么区别。”在夜鸿弈看来,夜君清能在关雎宫过的如此安逸,便说明了这一点。
“皇兄!恕臣弟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