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关雎宫竟然有这样的人物?”封逸寒有理由惊讶,他深知听风在隐卫中是一等一的高手,若远在他之上,那该是怎样的存在呢。
“属下无能,辨别不出他们出处。”听风惭愧垂首。
“无碍,不管他们出自哪里,于本太子而言,都百利而无一害。”封逸寒薄唇轻抿,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属下不明白。”听风费解看向封逸寒。
“既然他们潜伏在关雎宫,那很有可能是夜君清的人,如今夜君清全权负责本太子的安危,一旦本太子出事,夜君清有推卸不掉的责任,介时齐国若追究起来,夜鸿弈必会把夜君清推出去了事。这也是夜鸿弈为什么要夜君清负责款待本太子的原因。基于这点,夜君清肯定会想尽办法护着本太子的!”封逸寒唇角的弧度越发深了几分,或许他也可以和‘魅影七杀’拼上一拼。
“若他们是那个傻妃的人呢?”听风提出质疑。
“那就有意思了......”深幽的眸子望向关雎宫的方向,封逸寒情不自禁想起四目相视的顺间。
原本姚震庭再娶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姚莫婉还是决定回去瞧瞧,一来,她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走了霉运,若是心善之人,她倒不介意做回好人救上一救。二来,是听说姚素鸾会回去,自上次姚素鸾离开后,她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了,还真有些想了呢!
因为姚震庭请的神算子算准李家二小姐命里有子,所以母凭子贵,姚震庭将纳四房的决定改作娶妻,目的便是希望他的第一个儿子是嫡出,身份自然尊贵些。姚莫婉却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因为她知道喝了‘无根水’的姚震庭,再也不会有儿子了。
整个大婚场面甚至隆重,宾客如云,姚震庭看上去并没有多开心的模样,倒是那个二小姐,脸上的笑灿若春花。姚莫婉调查过,她叫李青青,性格狭隘,为人刁钻,虽为庶出,却将嫡出的姐姐欺负的差点儿上吊,显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姚莫婉一直坚持到姚震庭入了洞房,方才吩咐汀月备轿。整个过程中,姚素鸾便如一尊雕像般坐在那里,没有丁点笑意。也难怪,窦香兰死了不到两个月,父亲便娶了平妻,姚素鸾心里当然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