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您老三番五次进宫求皇叔取消婚约,最后反而弄了个我不准休妻的赐婚圣旨出来。您老雄风不及当年了。”话落,转身向外走去。 “老侯爷今日在此,你不过来见礼吗?”英亲王看着满堂宾客,尽力压下怒意。 秦铮转回头,“父王还有何事儿?” “你……”英亲王腾地站起身,“你给我站住。” “错?”秦铮笑了一声,虽然是笑,却无笑意,“儿子不知道哪里错了。我回来贺寿,父王似乎不乐意见到我,既然心意到了,那我就走了。”话落,他转身向外走去。 “你还懂得百善孝为先?”英亲王大怒,“看看你前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儿?如今你可知道错了?” “回来看看!”秦铮道,“百善孝为先,距离这么近,父王寿辰,我若是不回来,就是大逆不道了。” “你回来做什么?”英亲王看到秦铮,坐在主位上的他脸顿时沉了。 明明还是个少年,却让朝中活了一把年纪的众臣都为之一悸。明明是春暖的日子,很多人偏偏觉得冷如秋霜。周遭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 但是他一出现,众人的喧闹顿时停了,都齐齐看向他。 他纵马回府,自然不用通报,满堂宾客喧闹里,他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出现。 当然,他脸上那种少年轻扬洒意不羁的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日裕谦王回京,皇帝在宫设宴,他出现时冷冷的寒峭之意。 西山军营的兵器盔甲滚爬跌打起早贪黑的操练并没有将这位二公子身上张狂肆意的东西磨没。反而短短时间,让他身上有了一种兵器磨打之后沾染上的凌厉和肃然。 他一出现,众人的目光就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秦铮是中午的时候从西山大营回了英亲王府给英亲王祝寿的。 众人本来都想看看昨日被冲洗赐婚的谢芳华是个什么态度,可惜没看到。但是父亲寿辰,秦铮自然要回来的。 谢芳华有伤在身,在府中养伤,并没有去英亲王府,忠勇侯府常年不出外走动的老侯爷和崔允这个舅老爷过府给英亲王贺寿,谢芳华就算不来,也不算失礼。 英亲王妃虽然说是简办,但上门的宾客自然不可能赶出去,比她预想的要多很多。一时间,英亲王府热闹非凡,英亲王妃自己操持不来,便将刘侧妃和府中的内眷派出来接待。 一大早,英亲王府朝中官员以及京中与英亲王交好的世家勋贵亲眷便陆续上门。 第二日,英亲王寿辰。 除了英亲王和英亲王妃在忠勇侯府待了大半日后,英亲王府二公子秦铮在西山军营并没有出来。据说接了圣旨之后,随意地搁下,便如往日一般,照常地待在西山大营与众人一起操练。 京城百姓们纷纷地注意着接下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