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到月票的,没绑定手机的,赶紧绑定吧啊,别让月票浪费。这个月的最后一个礼拜了,亲爱的们,我们加油啊~------题外话------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情之一字,她似乎懂了些。 谢芳华无力地歪倒在秦铮的怀里,听着车外人潮声声,马蹄车辆声声,她心跳如鼓,快得几乎要跳出胸口。 他对她已经上了瘾。 某些东西,未曾品尝,还不知其甘甜,如今一经品尝,却如罂粟,像是毒药一般上了瘾。 秦铮察觉了她刚刚的小心思,见她乖巧地偎在他怀里,心神荡漾,不能自己,将她揉进怀里,更深地吻她。 谢芳华本来想避开,闻言却任他吻住。 秦铮哼了一声,低头吻她,“还不是看你一张脸那日写着心疼你的云继哥哥,今日一张脸又写着心疼舅舅,我看不过去,不会的东西也只能会了。” 谢芳华闻言顿时笑了,伸手捶了他一下,“谁说我最会宽慰人?你那日宽慰了云继哥哥,今日又来宽慰我,话语说得如此中听,我看你才是最会宽慰人的那个。” “若是在京城,外公离家出走,你父母故去,你和子归兄年幼。他一人支撑博陵崔氏,还要照拂你们。恐怕是早已经白了华发,这还是最好的后果。这么些年,谢氏根基底蕴大,皇叔动不了谢氏,但却能动和谢氏相关的。博陵崔氏没准早已经难以支撑。”秦铮摸摸谢芳华的头,“我前些日子去郾城见到舅舅时,虽然他重伤在身,却是年轻得很,比我父王、右相、永康侯这一帮朝臣还要年轻,一根白发都不见。漠北边境军营虽然风沙疾苦,但是远离朝野纷争。这么多年,也不是坏事儿,你那么多心思耿耿于怀做什么?你之砒霜,彼之蜜糖。” 谢芳华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都是为了她和哥哥,舅舅才在漠北吃了多年的风沙。 当年,博陵崔氏的公子本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可是却自请戍边,博陵崔氏退出京城,这是当年的一件大事儿,曾轰动一时。 谢芳华坐在车中,靠在秦铮的怀里,认真地听着外面人的谈论,大多数人还是念着武卫将军戍边近二十年的功绩的,都在回想着当年武卫将军离京时俊逸的风采。 街上今日人潮比往日多,一排排聚在一起,甚是热闹,都在谈论武卫将军回京之事。 一行人向城门口而去。 秦钰看了马车一眼,也随着英亲王上了马。 英亲王没说什么,翻身上了马。 谢芳华将手递给他,他拽着她上了车,紧接着,落下了帘幕。 谢芳华是女儿家,英亲王特意吩咐人给她备了一辆车,马车刚备好,秦铮便先钻了进去,然后伸出手拉谢芳华。 一顿饭安静地吃罢,除了英亲王妃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