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再喊一声……天好热~票票~ 要看见曙光了吧,我也要看见曙光了,这许多日子里,我已经被砸门声和碎碎念折磨得疯魔了……------题外话------ 秦怜低下头,“咦?”了一声,奇怪地道,“你不是和我哥哥打架了吗?怎么在给他写信?” 谢芳华手中拿着的笔一颤。 秦怜没想到谢芳华这般向着她,顿时眉眼笑开了,走到她面前,挽住她胳膊,“还是嫂子疼我!” “是,小姐!”二人转身去了。 谢墨含知道二人是为了酒之事,秦怜一定没赖皮过谢云继。所以才找她来了。她揉揉额头,“侍画、侍墨,你去告诉云继哥哥,让他回哥哥的芝兰苑去。欺负女孩子,他也不知道脸红!” 谢墨含闻言一时哑口。 “还不严重?”秦怜睁大眼睛,气怒地看着谢墨含,“就算你妹妹闺誉你不在乎,以后我可是要住在这海棠苑的!我的闺誉呢?” 谢墨含笑笑,“谢氏一脉相承,虽然枝叶甚多,但也没有怜郡主说的这般严重。” “他做了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待在女人的闺阁?就算他是谢氏同族的人,但是旁支亲戚血脉早已经远得没边了。传扬出去,像什么话!”秦怜不说讨厌谢云继的原因,只说谢云继不应该待在这里。 谢墨含温和地看着秦怜,“怜郡主何以生这么大的气?云继做了什么?” “谢墨含,你在这里正好!你将谢云继给我赶出去!”秦怜见谢墨含在,顿时发作。 谢芳华转回身,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信笺,看着信笺想了片刻,刚提笔写了一个名字,便见秦怜气冲冲地冲进了屋,珠帘被她打得噼里啪啦地响,她抬头看向她。 谢墨含微笑,“好!” 谢芳华犹豫了一下,“我现在就给秦铮写一封信,让它传回去吧!” “在爷爷那里!”谢墨含道。 谢芳华摇摇头,“爷爷连祖母的事儿都三箴其口,指望他能说?”话落,她摆摆手,“算了,人都死了,也不是那么想知道。”顿了顿,她问谢墨含,“秦铮给爷爷传信的鸟呢?” “这件事情我也是不太清楚,祖母、父母陆续没了之后,谢氏米粮的老夫人便得了一场大病。从鬼门关拉回来之后,一直病怏怏的不见好。这些年干脆连府门也不能出了。”谢墨含想了片刻道,“或许爷爷能够说一些老夫人的事情。”顿了顿,他道,“你要想知道,不如去问问爷爷?” “看到老夫人临终离开,瘦成了一把枯骨,谢氏老一辈的人里,据说祖母和谢氏米粮的老夫人巾帼不让须眉色。我就想知道她为何病了这么多年。”谢芳华道。 谢墨含不解,“老夫人如今故去了,妹妹,你怎么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