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二天的存稿君,那女人的第一站似乎是沈阳。嗯,她绝对没去过。存稿君也没去过。不过她爱去哪里去哪里。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好好看文吧!顺便好好攒月票,攒到月票的美人,来陪我上床。唔?又有谁不纯洁了?我的意思是,陪我在床上一起数月票啦。------题外话------ 若是他要生生地逼她,那么…… 看着秦铮靠近,春花、秋月忍不住拉着她想后躲。她却推开了二人的手,等着秦铮走来。 那不堪回首却又刻骨铭心的记忆,温暖与折磨并存的记忆…… 若不是看在昨日那刑具上绑着的人,曾经无数次,她无能无力地那般看着他的时候太多。她怕是也不能想起他。 那是她心底不能碰触的禁忌,她潜意识里给埋在心底最深处了。否则,也不至于压在心底甚至模糊到连自己都不能碰触的地步这么多年。 对于谢云澜,她不想说,也没法说。 谢芳华看着秦铮,她自认为无名山多年,她已经练就了沉稳凡事不易动怒的脾性。可是偏偏在他面前,总要被他挑起,打个对折。尤其是他今日的怒火,似乎不发泄出来,他就要气炸了自己一般。她不能深入地了解他怒火的由来,但能清晰地体会他的怒火是因为谢云澜而发。 秦铮却是挥手打开了玉灼的伞,缓步走向谢芳华,脸沉着,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玉灼此时惊醒,见秦铮独自淋雨,连忙拿了一把伞,跑过来,撑在秦铮头上。 春花、秋月立即一左一右将她护在中间。头顶上的伞同时撑着,避免淋到她。 谢芳华打开他之后,后退了两步,恼怒地看着他。 秦铮顿时被她大力之下向前打出了一步,他身子晃了晃,抓着她的手再也控制不住地滑出,他勉强站稳,脸更难看地看着她。 谢芳华忍无可忍,劈手灌注了力气,猛地一股力打开了他的手。她虽然刚醒来极其虚弱,但是内腹里的功力虽然屡次因为生事儿而未能保持十成十,但是也是有个七八分的。自然比秦铮这仅仅恢复了的三分的功力强。所以,她发力之下,秦铮自然是抵不过的。 秦铮脚步再度顿了顿,却是扯着她依旧向前走,并没有停,也没有说话。 谢芳华见他怒起来真是十头牛也拉不住了,谁都殃及。她心头也彻底地火了,寒着脸沉沉地喊了一声,“秦铮!” 赵柯被秦铮打得一个趔趄,但是没滑倒,不由皱了皱眉。 秦铮脚步一顿,怒火僵了僵,但是看到赵柯的忧急的模样,又想起他背后的主子来。顿时对他猛地一挥手,“她再折腾病了,爷给她找大夫看就是。” 赵柯也看出不对劲了,立即顶着雨追上前来,对秦铮道,“铮二公子,芳华小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