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欺负我家公子,是公子累了,乏了,睡下了。” “为什么?”谢芳华不解,忽然担忧地道,“是不是今日秦铮来,欺负云澜哥哥了?”话落,她立即上前一步,急促地道,“快带我进去看看云澜哥哥。” 风梨点点头。 谢芳华“啊”了一声,看了一眼天色,不敢置信地道,“他这么早就睡了?” 风梨连忙道,“回小姐,公子累倦了,歇下了。” 谢芳华脸上挂了笑,问道,“云澜哥哥呢?” 谢芳华缓步来到东跨院,守门人看了谢芳华一眼,对她沉默地见了一礼。风梨守在主屋外,见谢芳华来了,心下顿时一紧,连忙迎了过来。 那人垂下头,退后一步,并未阻止。 “我去找云澜哥哥!”谢芳华道。 西跨院守门人见谢芳华出门,连忙问,“芳华小姐,您要出府?”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跟随在她身后。 “我去云澜哥哥院子里找他坐坐。我既然对秦铮在意,他如今来了又走,我既然知道了,怎么能无动于衷?不合常理。”谢芳华说着,便抬步走出西跨院。 春花、秋月见谢芳华出门,齐齐凑上前,“主子?” 时间好早,阳光还高悬在西方天际。谢芳华在床上坐了片刻,便下了床,抱了暖水袋,出了房门。 不过既然如今住进了他的府邸,她自然是要慢慢地观察,慢慢地磨他。 她对谢云澜心下又有了一番计较和思量。 秦铮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胆量挡住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有本事挡住的! 秦铮气冲冲离开后,谢芳华便没了困意,拥了被子懒洋洋地坐在床上。 过了不久,谢云澜的书童和秦铮新收的跟班玉灼一起来到西跨院时,从那风梨的语气里,谢芳华聪透地便知晓谢云澜将秦铮给挡住了。她不由得露出笑意,他自然是不会见秦铮的。 谢芳华没想到秦铮这么快便追来谢云澜府邸,便让给二人继续注意动静。 秦铮闯进谢云澜府邸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时,谢芳华便由一直注意府中动静的春花、秋月摇醒,悄声禀报了这个消息。 平阳县守看着桌案上本来该发往京城的奏折,头疼地扶着额头,犹豫半响,到底还是没叫人发出去。如今几位公子落脚在平阳城,四皇子又悄无声息进了平阳城。他觉得一个头几个大。还是此时不要动作是为上策。 “是!”那手下应声去了。 他放下卷宗,对一个手下吩咐,“去查查谢云澜这个人,无论是什么资料,要全面的,都给我查来。” 他这么多年竟然忽视了! 这可真是一个人物了! 他细想一下,他来了平阳城十多年,而谢云澜虽然只来了平阳城三年。但是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他却几乎从未与官府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