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这平阳县守府后,芳华小姐出了城,去了一趟那怪人的药圃。之后,又去了月老庙。”顿了顿,他见秦铮认真听着,他又道,“至于去月老庙做什么,属下查不出来,似乎被人刻意抹了痕迹。之后芳华小姐回了胭脂楼,放了她抓的那个人。然后那些人将八皇子、程公子等五人也放了回来。如今芳华小姐在胭脂楼睡下了。” 秦铮立即看向飞雁。 玉灼刚要说话,门口有了动静,须臾,飞雁推开了房门。 秦铮总算是笑了笑,“我算什么厉害?棋之一道,讲究用心。我的心思从来不在这上面。算不得厉害。”话落,一推棋盘。 一个时辰后,玉灼输得只剩下一子,小脸哭成一团,“表哥太厉害!” 二人重新摆了棋盘,对弈起来。 玉灼顿时高兴地走了过来,坐在了秦铮对面。 “那好吧!”秦铮也觉得一个人下棋没意思,点头答应。 玉灼挺了挺胸脯,“自然会!”他如今大约是因为从来福楼放飞了出来,虽然还没离开平阳城,但是性子却是活泼了些,较之在来福楼的少年老成稳妥,如今方才有了些孩子气。 “你会下?”秦铮扬眉。 “我来陪你下棋吧!”玉灼试探地问。 秦铮抬头瞅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片刻后,玉灼从外间探出一个头,小声道,“表哥!” 秦铮想着他本来不欲干涉她,但到底是忍不住啊!谢芳华就是他的毒瘾,沾上了,就戒不了了。他有些郁郁,又坐下来独自下棋。 飞雁知道他口中说的她是谁,立即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秦铮看了他一眼,对他道,“你去查查,今日下午,在我离开后,她都做了什么?如今在做什么?” “公子!”飞雁立即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过了片刻,他忽然撤回手,回身对外间喊,“飞雁!” 脸色在罩灯下忽明忽暗。 他在窗前站了半响,手从背后拿到前面,手指点在窗户上,窗户有水珠透进来,他点着水珠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可是满意归满意,心底还是不舒服。 可是恼怒归恼怒,对于目前她对秦钰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他自然是着实恼怒的! 对于她何时派了人和秦钰接洽,被秦钰拿住了她的人,如今她伤了秦钰要她的人这等事情。他不明白何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从她入京之日,他就一直盯着她。没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尤其是,今日他来平阳县守府邸之后,她又做了什么?如今在做什么? 他想念在胭脂楼待着的那个女人! 可是他全然没有心情! 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下着,这座听雨轩果然不愧听雨轩之名。雨落下,声音着实好听。 秦铮从屋里看着窗外平阳县守打着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