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来说,都是值得好奇的。毕竟如今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牵扯着他的神经。 府中院落很大,但是极其空荡,一路走来,看不到几个人。 那门房给一旁的小厮使了个颜色,那小厮连忙向里院跑去。 秦铮微微哼了一声,翻身下马,扔了马缰绳,大踏步向里面走去。 那守门人早就知道秦铮的名讳,自然也知道他在京中的一些事情。皇上拿他无可奈何,左相在他面前也是受气的。权衡利弊之后,连忙先打开了房门,口中赔不是道,“小人哪里敢怠慢铮二公子,铮二公子里面请。” “还不快开门?要让我家公子等着也该先将我家公子迎进客厅,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的吗?我看稍后云澜公子出来,知道你们这般怠慢我家公子,定然乱棍赶了你出去。”玉灼顿时佯装大怒。 那守门人闻言面色一变,一时无言。 秦铮眯了眯眼睛,“从来爷进别人家府门,哪怕是去皇叔的上书房,也没有人将爷关在门外等的道理。” 那门房顿时睁大眼睛,眸底分外惊异,连忙回话,“铮二公子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禀告我家公子。” “我是秦铮,来拜会你家公子!”秦铮骑在马上不下马,随意地道。 玉灼轻轻叩了两下门,门里守门人顿时从门房探出头,疑惑地打量秦铮,虽然他不识得秦铮,但是使得平阳县守府的府兵,连忙问,“这位公子爷,您是哪位?” 来到谢云澜的府门,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房舍地形和四周山林,便吩咐玉灼上前叩门。 秦铮带着一队府兵顺利地出了城,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谢云澜的住处。 他摇摇头,暗叹自己老了,转身向府中走去。 平阳县守看着程铭离开,品味着他的话,半响后,觉得新一辈公子们哪怕都是看着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但也是不可小视的。这程铭公子自小便和铮二公子在一起混,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主。 “他和芳华小姐同性一谢,知道她来了平阳城,请去过府小住,也不奇怪。”程铭道,“我就是去取药方子,被我放在胭脂楼的房间了,又不是去见芳华小姐。她不在胭脂楼有什么关系?我走了。”话落,他出了府门。 “正是他!”平阳县守点头。 程铭一拍脑门,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就是三年前来平阳城的那个谢云澜。这三年他可是低调得很,悄无声息的,若你不提,我都快忘记他了。” “正是!”平阳县守点头。 “嗯”程铭看着平阳县守,“谢氏米粮的谢云澜?” “原来是这件事情。”平阳县守不太明白为何谢芳华会给八皇子药方子,不过他聪明地也不问了。只道,“我早先听说芳华小姐被谢氏米粮的云澜公子请走了。怕是不会再落脚胭脂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