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铮的心情,是有一拼的……求美人抚摸……抚摸我就好了,不用抚摸秦铮……/(ㄒoㄒ)/~ 这几日,北方的天空可真是极蓝啊,可惜,我只能闷在家里对着键盘,忧伤~------题外话------ “哪里?是我不请自来,擅自不客气地闯入了云澜兄的院子。”秦铮放下茶盏,上下打量了谢云澜一眼,当看见他眉心一抹淡淡的紫气,勾了勾唇,“因为华儿是我未婚妻,我就当云澜兄是自己的兄长了,云澜兄不要怪罪我私自闯你的内室才是。” 他已经换了一身闲赋在家时寻常穿戴的软质衣袍,步履轻慢,有着刚沐浴后的懒意。出了屏风后,便对秦铮拱了拱手,温淡地笑道,“秦铮兄来云澜府邸,按理说云澜该扫土拾榻迎接,奈何今日累到了,身子不爽利,怠慢了,还望秦铮兄见谅。” 大约过了两盏茶后,屏风后忽然有了动静,暗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人缓步走了出来,面如傅粉,容色秀质,正是谢云澜。 小童虽然站在一旁,却时不时焦灼地看着那一面宽大的屏风。 秦铮端起茶,慢慢地喝着,神色悠闲而随意,如坐在自己家一般。 小童给秦铮斟了一杯茶,便守在一旁。他毕竟是跟随谢云澜多年的人,虽然脸色发白,心下紧张,对秦铮有着防备,但行止还算是震惊稳妥。 不多时,一壶琴湖茗茶摆放在了秦铮的面前。 小童见秦铮虽然点破他家公子进了暗室,但是并没有再追到暗室,心底松了一口气,白着脸下去给他沏茶。 “原来你家公子沐浴换衣要去暗室。”秦铮对小童一笑,吩咐他上茶。 飞雁解开了那小童的穴道,那小童立即跑进了房间,见秦铮已经堂而皇之大模大样地坐在了椅子上,屋中没见到他家公子,地上有几滴血迹,他的脸色一下子白如纸,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玉灼和飞雁对看一眼,点点头,退出了门外。 “你们出去!”秦铮对二人摆摆手,吩咐道,“将那小童的穴道解了,让他给我端一壶琴湖茗茶来。” 玉灼和飞雁随后跟了进来,没见到人,玉灼不由露出讶异。飞雁则看着地上的几滴血迹,血迹已经干枯,但在干净无尘的房间内还很是鲜明。他并没有说话。 他在门口站了片刻,便抬步走了进来,并没有去那处屏风后,而是坐在了梨花桌前。 秦铮一眼便入目了所有的东西,目光最后落在了屏风处,眯着眼睛看着那一处庞大的屏风。屏风是一副山水画,黑白颜色相间,泼墨笔锋,自成一家。 屋中没有人,地上有几滴鲜血。 入眼处,是大家公子的房间,摆设高雅,古器玉石都十分精致。桌椅用具,一应铺陈,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