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 月娘看了谢芳华一眼,嘀咕道,“七星没还回来,您就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还给了四皇子人。也太便宜他了。” 那黑衣人点点头。 谢芳华回头瞅了一眼,又转回头,对他道,“你先等在这里,稍后有人将人送出来!” 谢芳华点点头,于是一行人向小楼走去。刚走几步,那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胭脂楼后门口,对着几人喊了一声。 “我也跟你去小楼吧!”月娘道。 “我先去小楼一趟,稍后还是住去烟雨阁。”谢芳华想了一下,看向月娘。 “主子,您是住回烟雨阁,还是住去小楼?”秋月低声问。 马车停在了胭脂楼后门口,春花、秋月下了车挑开帘幕,谢芳华和月娘也先后下了车。 因雨下得极大,所以整个平阳城看起来分外的素寂。 一个时辰后,马车回到城内,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春花、秋月见二人都没心情说话,自然也都闭口不语,静静地坐着。 车内,谢芳华闭着眼睛沉思,月娘也是鲜有的沉默。 谢芳华并不知道在她走后秦钰有这样一番举动,马车载着她和月娘、春花、秋月回城。 月落上了车,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月老庙。 秦钰一直看着他系,对他满意地看了一眼。 须臾,他飞身落下,回到车前。 月落本来想随意栓了就算了,回头见主子神色端凝,他也收起了随意的心思,点点头,又上了一个枝干,将红条拴在了最顶端,且紧紧地系住,并系了两遭,任风吹雨淋都刮不掉。 “将它们栓在最顶端!”秦钰温声吩咐。 月落见秦钰心意坚定,他无奈,只能照着他所说,飞身上了神槐。 “月落,我知道她的时候,并不是一朝一夕。”秦钰脸色忽然晦暗了一瞬,低声道,“并不比秦铮的时间短。只不过……造化弄人而已。”话落,他摆摆手,不欲多说,“你照我的吩咐做就是了。” “就算她有柔情,但她……她……”月落实在不想提醒他秦铮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之事,况且,也不用他提醒,主子心里明明就跟明镜一般。 秦钰收回视线,笑着看了月落一眼,“你只知道她毫不手软地下手给了我一刀,伤了我,的确心狠手辣。可是你又怎么知道她毫无半点儿女子的柔情?” 月落无言地看着秦钰,心中卷起巨大的涛浪,挣扎半响,才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主子,您明明知道她和……”到底没说出那个名字,“你如今又何必?天下好女子又不是只有她一人?况且她哪里好了?属下真看不出来。她根本就是心狠手辣,毫无半点儿女子柔情!” 秦钰面色如常,目光望向月老庙和它旁边的那颗槐树,声音温润,“我就想看看这月老庙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