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主子留着有用。”轻歌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 “轻歌公子!”一个老者从花影深处拿着锄头露出头来。 进入了小楼里面的房间后,轻歌随手将初迟往地上一扔,喊了一声,“桦伯!” 轻歌将初迟带到了小楼,这一所小楼是往常谢芳华来落脚的地方,曾经被言宸和谢芳华合力布置了机关。花树深影,小楼看着无闲杂人,静谧安宁,但只有进入的人才知道,这里机关重重,若是稍有不慎,不死即伤。 月娘也跃出了墙头,出了胭脂楼的后院。 秋月点点头。 月娘站在原地想了想,对秋月道,“你和春花守好胭脂楼,看顾好主子和铮二公子,再不准出丝毫纰漏,看来如今不比以前了,今日是我大意了,使得胭脂楼竟然混进了这么多人。这件事情没完!我跟去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月娘见这些人离开,轻轻打了一个轻哨,胭脂楼四处有十多个人影从暗处出来,轻飘飘地翻墙而过,沿着那几个人离开的踪迹追了出去。 只能回去重头想对策。 他们如今既然抓了人,哪怕是用他们换不回人,也不能就此放了人。 那几名押着程铭等人的黑衣人对看一眼,知道换不回初迟,其中那黑衣头目一咬牙,对身侧几人摆摆手,低喝了一声“走”,几人齐齐带着程铭等人跃下墙头,离开了胭脂楼的范围。 轻歌带着初迟走了下去。 不多时,谢芳华和秦铮便进了胭脂楼,花丛疏影廊桥遮掩住,走得没了踪影。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知为谁! 这个的秦铮,显然已经拴住了主子。 论容貌,气度,风采,家世,身份,手段。秦铮自然是一等一的贵裔公子。 月娘对着谢芳华和秦铮的背影直翻了好几个白眼,想着真是今非昔比,她记得去年主子从无名山回来的时候还是一脸寡淡,整个人周身透着一种无情无欲冷漠至极仿若天山的雪千万年也化不开她冰封的心。可是今年,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她周身却拢上了一层说不出来的暖意。显然,这种暖意是来自这个男人——英亲王妃的铮二公子。 二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离开。 谢芳华随着他往回走。 “没有是最好!”秦铮接过她手中的伞,自己撑着,遮住了二人,拉着她往回走。没有想要逛园子的意思。 谢芳华想着难道他知道李沐清在这里了?她瞪了他一眼,“我能出来见什么人?” 秦铮细微地哼了一声,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出来为见什么人?” “也没多久!”谢芳华摇头。 秦铮伸手握住她的手,触手她肌骨冰凉,他蹙眉道,“你出来多久了?” “你刚睡醒,是想转转这后园子,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