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一丝媚色,她道,“年前你来的时候,没遮没掩,好好地住在了这里。也没出这么多的事儿。这么多年了,都没人敢动你。我哪里知道如今有人胆子大了想动你了?这不是疏忽了吗?” 秦铮挥开她的手,慢慢地坐起身,对她臭着一张脸道,“来了你的地盘,竟然让我寝食难安,你还好意思来见我?” “臭小子,别睡了。快起来!”王倾媚走进来,挥手拍秦铮。 谢芳华不说话。 王倾媚闻言脸色分外难看,“我看管的来福楼里竟然进了毒蝎子,不知道是哪个背后有这等下作毒辣的伎俩,实在可恨。难道是看姑奶奶多年没杀人了,以为我好欺负的吗?” 谢芳华笑了笑,“这屋子里进了两只大毒蝎子,爬上了床,秦铮有洁癖,不愿意睡床。便在这里小睡一会儿。” “你们这是……”王倾媚伸手指着桌子。 谢芳华从秦铮的手中撤出手,慢慢地跳下了桌子,见王倾媚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刚赶回来,对她打了一声招呼,“小姑姑!” 须臾,王倾媚已经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当看到二人躺在桌子上,顿时一怔。 秦铮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向门口看了一眼又闭上。 谢芳华醒来,伸手推了推秦铮。 天明时分,外面有脚步声匆匆上了楼,王倾媚的声音传进了房间。 这处桌案摆放在窗前,月光从窗外射进来,打在并排躺在一起的二人的身上,连月光也柔和了。 谢芳华也累卷了,从昨日午时出京城一直到如今,未曾好好歇着,折腾这一番,也是受不住了。便也闭上了眼睛。但还是提了两分警惕的心。 秦铮实在是累了倦了,躺下之后,闭上眼睛,不消片刻,便睡着了。 谢芳华想着这个人有洁癖,倒也可以理解。 桌子几宽,虽然长度不够,但却能容两个人正好躺下。 “那床染了毒蝎子的血,睡不踏实。”秦铮伸手抓了她,转眼间便带着他躺在了桌子上。 谢芳华无语,“有床!” 秦铮拍拍桌子,对她道,“我们躺这上面睡!” 谢芳华看着秦铮,“你做什么?” 这间房间地上铺的是上好的绒毯,杯盘器具即便落在地上也是滚了几滚,不会摔碎。 过了片刻,秦铮实在受不住了,将桌子上的东西随手一挥,都打落到了地上。 谢芳华不再说话,想着京中什么人恨不得秦铮和她立即去死。 秦铮嗤笑一声,“是狐狸总能露出尾巴。” “这等手段,倒是和法佛寺那连环刺杀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处。”谢芳华道。 秦铮哼笑了一声,“那人既然心狠手辣要杀手门满门人的性命,又怎么会留下一个飞雁?若不是飞雁有些小聪明,整个杀手门便完了。信物自然不会给